等屋外传来了车声,容与才反应过来秦孑的意思,他脸黑如锅底,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艹。”
他怎么就忘了,秦狗是出了名的闷骚体。
…
陆星做事向来效率高,说好的帮陈恩赐牵线制片方,三天后就真的将饭局给安排上了。
不过饭局安排的时间,挺不赶巧的,陆星那天恰好有事,不能陪陈恩赐过去。
但是在陈恩赐出发之前,陆星还是给她打了个长达半个小时的电话:“恩恩,我会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去,你饭局结束的时候,我保证能去接你,但是……我只能安排公司里的人去送你了,你记住,要冷静,不要随意炸毛,能微笑就别说话,能说话就别动手……乖啊……”
陈恩赐一边对着镜子化妆,一边极其自信的回:“星星,你好好忙你的事,你放心我吧。”
“我就是不放心,才这么一直嘱咐你的……”
在陆星没完没了的嘱托声中,陈恩赐上了车。
挂断电话后,陈恩赐忍不住反思了一下自己,她……有那么让人不放心吗?
说是饭局,到了地方后,陈恩赐才发现,根本没饭。
那是一个会所的包厢,纸醉金迷,灯红酒绿,除了三个制片方外,还有几个陈恩赐叫不出来名的女星。
包厢很大,与其说是包厢,不如说是一个小型娱乐场所,KTV、打牌机、台球桌……应有尽有。
所以即使有十几个人在,但整个包厢一眼望去,还是显得空荡荡的。
陈恩赐一进包厢,一屋子的人立刻看向了她。
不过制片方怎么也会端端架子,看归看,但没开口说话。
陈恩赐记着陆星的吩咐,保持着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一一跟三个制片方打了招呼,然后找了个较远的位置坐下。
三个制片方和那些小女星们,一边打情骂俏,一边时不时地往她这边看。
制片人A倒了一杯酒,问:“陈恩赐,喝点酒吗?”
陈恩赐继续保持着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说了自己对外一致的言辞:“不好意思,我酒精过敏。”
制片人B拿了一支雪茄,问:“陈恩赐,来一根吗?”
陈恩赐依旧保持着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不好意思,我也不抽烟,谢谢您。”
“……”
就这样,陈恩赐保持了约莫二十几分钟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