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恩赐将哀怨的视线,挪向了唐久。
唐久:“……与哥是踹我了,但我以为他就是想踹我。”
陈恩赐正想说“咋不踹死你呢”,结果话刚到嘴边,她看到秦孑端着一个餐盘,走了过来。
陈恩赐窘迫的低下头,没一会儿,秦孑拉开了她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陈恩赐握着筷子的手有些发僵。
不管陈恩赐有多忐忑尴尬,秦孑看起来就跟没事儿的人一般,完全不受影响的一边吃早餐,一边轻描淡写的问唐久:“给我打那么电话有什么事?”
“呃……”
唐久正找着借口,坐在他旁边的容与,笑眯眯的开了口:“小久就是单纯的好奇你一晚上不回酒店房间去哪里了。”
陈恩赐:“…………”容与个**,哪壶不开提哪壶?
唐久:“…………”与哥又又又卖他。
在两个人风中凌乱中,容与上下扫着秦孑身上的衣服,一脸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穿的是昨晚的那套衣服,秦狗,你该不会是真像是女神说的那样艳遇了吧?”
陈恩赐:“??????”容与个**+1,就算是秦孑听到了她这句话,他也犯不着再强调一遍吧。
唐久:“…………”还好与哥没再继续卖他。
容与:“别跟我说,早上随便穿的,小久可是专门找前台补了一张房卡进了你房间,并拍下了你一夜没回房的证据。”
唐久默默地撤回了刚刚心底的想法。
与哥这哪儿是不卖他,这是把他卖了个底朝天。
吃饱的容与,特有闲情逸致拿着那些有关风花雪月的事儿调侃秦孑:“话说,秦狗,你真像女神说的那样,昨晚很忙?”
容与是个**+2。
陈恩赐有些坐不住了,就连塞进嘴里的东西,她都尝不出味道了。
一直没搭理容与的秦孑,等到粥喝完后,抽了一张纸巾慢慢的擦了下唇角,先瞟了一眼旁边的陈恩赐,才对上了容与的视线:“我很忙?”
大概是做贼心虚的缘故,陈恩赐的耳朵被这三个字扎的有些疼。
她一时之间摸不透,秦孑这话,到底是在反问容与,还是在质问她。
容与见秦孑死活不肯接招,闹不下去了:“就知道,你会给我打太极,没劲。”
“不过话又说回来,秦狗,你昨晚到底干嘛去了?”
秦孑沉默了三秒钟,语气似真似假:“艳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