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她知道秦孑指的是陈荣,可她口中的迷指的是他。
她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跟他说起来这些了?
这不符合她的人设啊,陈荣拿着秦孑揭她短,她看到秦孑应该是暴躁的一拳头挥他脸上啊……
她不但没打秦孑,还跟秦孑坐在一起喝起了小酒,还对着他讲了五年前他们谈恋爱时都没碰触过的话题。
陈恩赐觉得自己不但迷,还很迷。
这种迷之操作,好像不是第一次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是林染搬家那天,她听到他没吃饭颠颠跑去银河大厦给他点外卖?也好像更早一些……她突然觉得自己很陌生,她到底是怎么了?
“……”
陈恩赐在醉意淹没意识之前,还是借着酒劲控诉了一下秦孑:“陈荣讨人厌,你也一样……要不是你,陈荣根本攻击不了我……好气哦,陈荣居然拿着我被你甩了这事怼我……”
想上厕所的陈恩赐,从沙发上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她经过秦孑身前的时候,脚步往前迈了一步,又缩了回来:“实不相瞒,做梦都想把你搞到手,然后狠狠的把你踹了,再然后昭告天下,你,秦狗,是,我,陈爷不要的男人!”
陈恩赐边说,身子边前后晃着,她一时没站稳,往前栽去,秦孑伸手扶了她一把。
陈恩赐甩开他胳膊,刚想离开,秦孑反手又拉住了她,将她拽到了他面前,他仰着头对视着她的眼睛,“给你一个机会踹我要不要?”
陈恩赐盯着他的眼睛,定定的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就笑了:“不要。”
“陈爷我好马不吃回头草……”
陈恩赐睁开了秦孑的胳膊,一边往洗手间走,一边又念了句:“不吃回头草……”
进入洗手间,关上门后,陈恩赐嘴里小声念着的话,变成了:“不敢吃,太疼了。”
从洗手间出来,陈恩赐没再回窗前,直接趴到了床上:“不行了,我不能喝了,你自己慢慢喝吧。”
酒劲儿上来的她,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秦孑坐在窗前,连喝了三罐酒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然后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小姑娘。
她没盖被子,房间里开了空调,感觉到冷的她,身子缩了起来。
秦孑起身,走过去,将她放进了被褥里。
她睡的很沉,酒意在她面颊上熏染出一抹粉。
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忽然低喃了一声:“你真觉得当年是我甩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