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出来了,唱歌的唱歌,玩骰子的玩骰子……睡死过去的继续睡死着。
整个包厢里鬼叫声,不成调的歌声,笑声交汇在一起,很是喧闹。
等大家唱的差不多了,喝的也都各个有点醉态但却没醉时,不知是谁起的头,一包厢的人开始聊人生了。
喝了酒难免嘴会跑火车,有人遗憾过去未完成的梦,有人怀念失去的人,有人懊恼后悔的事,有人想念逝去的亲人……然后也有人酒壮怂人胆,嘴瓢下问了句:“老大昨天真的打架了吗?”
此话一出,话题很快就展开了。
“不知道啊,只是耳闻老大昨天在酒店里动手了,打的是谁?”
“真的去了派出所吗?还说什么是与哥去把人给保释出来的……”
“真的假的?老大打架为什么不喊我?”
“就你?瘦胳膊瘦腿,过去是怕是敌军派来的卧底那一挂的吧?”
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中,陈恩赐转头看向了秦孑,秦孑转头看向了容与,容与转头看向了唐久,唐久捂着胸口干呕了一声,然后就当成快要吐来的样子,钻进了洗手间。
无人可盯的容与,将视线从空掉的地方挪了回来,他看到秦孑还在凝视着自己,抬手蹭了蹭鼻尖:“那个……昨天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小久就在旁边,听到了。”
秦孑没说话,依旧凝视着容与。
容与又蹭了一下鼻尖:“好吧,我就是昨天听到你被人带去派出所,一时没忍住,就迫不及待的分享给了小久嘲讽了你一番。”
秦孑面无表情的扯了下唇角。
容与:“够了啊,差不多就行了,别忘了昨天是谁把人顾君逢送去医院,陪到大半夜才回酒店的。”
秦孑面色一僵。
容与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
包厢里依旧热闹融融,但陈恩赐、秦孑和容与周围仿佛加了一个隔离罩般,气压骤低。
容与赔着笑咳嗽了两声,然后也呕了一声,学着唐久快要吐来的样子,蹿到洗手间门前,砰砰砰的敲起了门。
秦孑淡着一张脸,将刚刚引出这个话题以及讨论这个话题的人,一一都扫了一遍,最后视线落在了洗手间门上。
隔着门板,他仿佛看到了躲在里面的容与和唐久般,直勾勾的盯了好一会儿,然后气笑了。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竟然招了一拆迁队。
专拆老板台的队。
等秦孑将视线从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