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恩赐没说话,但她唇角残留的那抹弧度,却一点一点的消失了。
从上午十点到晚上十点,这十二个小时里,陆星陈荣包括林染都急的团团转。
她知道她们每个人竭尽所能的在帮她了,她不好受,很不好受,可是从拘留室出来,她看到陆星哭肿的眼睛还有陈荣无措的眼神,她只能让自己表现的没事一点,再没事一点。
她真的挺丧的,也挺憋火的,她只不过就是硬撑着那一口气。
母亲走后,她就没了能示软的人,久而久之,她也就不会示软了。
习惯了不管遇到多难熬的事,都咬紧牙关自己撑,以至于秦孑说出这些话后,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告诉她,她还有他,不需要一个人硬撑着。
秦孑等了会儿,见小姑娘还是没把最真实的情绪流露出来,他没强求她:“你真要是在我面前,没办法做到这样,车给你,我下去。”
“但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放你一个人离开我身边的。”
说完,秦孑又等了会儿,见小姑娘还是没留自己的意思,便松开了她的手,推开了门。
只是在他弯身下车时,他发现自己被一股很轻的力道拉扯了一下。
他回头望去,看到自己腰间的衬衣,被两根白白细细的手指不知何时揪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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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狗到底不是22岁的秦狗了,28岁的他学会了什么叫真正的去爱。
不变的是,秦狗还是秦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