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面跟一个手画的哭唧唧的表情,之后又是一个小人抬着一只手挥挥挥的画。
秦孑看着这两个很生动的简笔画,轻笑了一声,刚想将纸条卷起来,就看到纸条的背面还有一幅画。
两个小人,一个小人被另外一个抱在怀里。
被抱着的那个小人身上写这个“孑”字,抱着的那个小人写了个“兮”字。
“兮”字小人的脑门上,还顶着一团脑补云雾:解决不掉,记得找陈爷,陈爷罩你。
秦孑又轻笑了一声,然后才留意到被抱着的“孑”小人脸上,挂着两行歪曲曲的泪水。
“……”
在他家小姑**心底,他有那么脆弱吗?
“看什么?”从洗手间出来的容与,见秦孑单手拎着一张纸动也不动,情不自禁的凑了过来。
没等容与靠近,秦孑就将纸条折叠起来,塞进了贴着胸口的装饰口袋里。
他压了压胸口,掀起眼皮:“情书。”
容与:“……”
秦孑和容与吃了个饭,再回医院,术后的杜文成已经被医生从麻醉中彻底唤醒过来。为了避免出现了局部伤口感染,或者是神经系统方面的损伤,医生建议杜文成暂且不要入睡。
秦孑和容与进去的时候,杜文成的家人正在陪着他聊天。
术后的杜文成很虚弱,动一下都有点困难,但他见两人进来后,门口迟迟没再进人,还是问了句:“恩赐呢?”
秦孑淡道:“去机场了。”
杜文成收回四处找陈恩赐的视线,没再说话。
过了会儿,杜文成又看向了秦孑。秦孑正好也在看着他。两人虽没说话,但也都看出对方有话要说。
他们心照不宣的支开了自己人,秦孑让容与先回了公司,杜文成让自己妻子去吃饭,没多久,病房里只剩了秦孑和杜文成两个人。
秦孑早就看出陈恩赐和杜文成那会儿聊天有些不对劲,他没绕弯子,直接问:“你口中的陈总,是她父亲?”
“是,陈总是她父亲,我是陈总的秘书。”顿了顿,杜文成问:“恩赐这些年和她父亲关系还是很糟糕吗?”
一句话问的秦孑有些愣。
在海南,她跟他讲过她家里的情况,他只知道她父亲再娶了,生了个妹妹和弟弟。
后来春节,他碰到过一次陈荣,陈荣说她和家里人都不亲。
他想了想,也是可以理解的,自己母亲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