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丁的顺序书写下来,传递于众士子手中。
众士子对照着这个顺序想了又想,看了又看,旋即心悦诚服地点了点头,看他们的表情,仿佛跟夏日里喝了一碗冰水一样舒畅。
而连接两道题都没答对的贺崧,此刻已有些坐立不安了,额头的汗水如浆涌一般。
“第三题,假设我的儿子是某人的儿子的父亲,那么请问,某人与我是什么关系?”
由于已出过两题类似的逻辑题,席间士子们逐渐也找到了门路,而才思敏捷的六皇兄甚至于没过一会就已经想到了答案,只不过这答案,怎么瞧都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唯独那贺崧板着手指在他冷汗淋漓,满脑子都是儿子、父亲,越想越急,越急越乱,俨然有种眼冒金星般的错觉。
过了片刻,赵弘润怪异地说道:“这题比上题简单简单呐,贺公子还是打不出来吗?……答案很简单啊,某人是我儿子,我是某人他爹啊!”
众士子闻言一愣,或有几人忍俊不禁笑了出来,可是碍于贺崧的颜面,于是只好捂着嘴,好不难受。
然而连番受到打击的贺崧,似乎唯有察觉,神色木然地喃喃自语什么。
“三题皆未答对啊,贺公子!”赵弘润似笑非笑地望了一眼贺崧。
贺崧脸上闪过一阵羞红、一阵青白,咬咬牙粗声粗气地说道:“再一题,八殿下再出一题,我定能答上来。”
“再出一题?凭什么呢?”赵弘润淡淡笑道:“三道题,还不能说明问题么?……方才贺公子所言,什么来着?若是答错一题,抱着脑袋从这雅风阁滚出去?还说什么从此在雅风诗会除名?”
贺崧张了张嘴,无言以对,脸上又羞又恼。
他咬了咬牙,强辩道:“恕在下直言,八殿下所出之题皆小道尔!……庸俗至极,不足以登大雅之堂!”
还死鸭子嘴硬?
赵弘润眯了眯眼,讥讽道:“这话你起初为何不说?……哦,本殿下忘了,那时贺公子对自己自信满满来着。”
而听了贺崧的话,六皇子赵弘昭与席间众年少士子亦不觉皱了皱眉。
在他们看来,赢就是赢,输就是输,哪有输后还来怪题出得不好的道理?
这分明就是输了之后的狡赖之词!
于是乎,就连平日里与贺崧关系还算不错的诸位年少士子,亦不由地将鄙夷的目光投向了前者。
贺崧也注意到了曾经的同伴们那鄙夷的眼神,心中叫苦不迭却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