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而始作俑者,都是那个男人,事到如今,她依旧与他纠缠不休,抗拒不得他身`体的靠近,而他刚才只一个事不关己的眼神,就让她伤春恼秋,飘忽不定。
倘若真分开,她该怎么办?
这样无原则的爱让她羞愧不耻,无地自容,程染讨厌这个样子,她觉自己没出息透了。是非不分,黑白不明,为他魔怔,成疯成魔。
走到门口时,她犹豫要不要等会儿再进,Eric刚好拉门出来。
“怎么在这晃呢。”他问。
“里面太闷,我透透气。”
……
大厅有藤木椅,中间一张小桌,楼下刚好是大门,空气流通也敞快,程染就坐在这跟Eric聊天。
“东城那块地皮,老住宅多,陆氏拿下那块地要建科技园,两千多亩在加上这么户住宅,难啃啊。”他说时看了一眼程染,“那个姓刘的钱多有脑子,是投资那块地的大户,不好得罪,刚才他那样,你别放在心上。”
程染摇头,“只不过撒了一手酒而已,没什么大事。”
等回到包房,就见赖心宁神色兴奋的收了文件夹进包,像是合同什么的,而那个叫刘老板的,喝翻在地上,一个年轻女孩蹲在他身边,正把他丑态拍照,程染看到也没忍住笑。陆云权走过来,交代那年轻女孩,“快点送上楼,今晚上找个男人好好伺`候他,把他水旱都给通了,记得拍照发他老婆”
这个姓刘的,说都不怕敢惹,唯独一点——怕老婆。
这边闹也闹够了,程染又被拉去唱歌,这小间都是陆氏的人,气氛亲切熟络。
陆云权头疼的厉害,刚才让服务员拿了年份最久的老酿,本以为两三杯就能喝翻那个姓刘的,没想到他酒量也着实厉害。这酒后劲足,他头也越来越沉,耳边只有那细软温嚅的声音,似清流一般,也醒了他的脑。
听她唱歌舒服极了,陆云权也彻底放松下来,倚在软质沙发上,唇角一勾,眉眼舒展,望着她温柔的笑了。
程染原本正看提词屏,不过后面这段歌词她熟悉,就转身面对大家,哪知道,这一转竟撞入他那温柔一笑。
她脑回路一慢,词也跟不上了。房间只有背景音乐,舒缓柔和,在座的几个也都跟着哼唱,谁也没有去扰乱这一幕。
她本是躲闪、逃避,眼神又不受控制的飘回了他那,四目相对,无惧无迫。
作者有话要说:陆哥哥你好狠,把人家刘老板水旱都通了,以后哪还敢惹你啊,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