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觉不错,就差使几个人赶去桐洋县。
当地发展缓慢,民风淳朴,景色也极美。
“你就当散心,出去玩玩,几年前我去过一趟,很漂亮,若没有这事,我也和你一起去。”俆雨琴给程染收拾了几件适合当地气温的衣物。
“对了,得坐火车,你习惯吗?”俆雨琴问。
程染侧头看她,看她长发披肩,面色柔和,温柔竟显,突然在想她当妈**模样。
“忍一忍就过去了。”她说。
“陆云权再没找你吧。”俆雨琴担心的问。
程染摇头,“没有再联系了。”
“对的,年轻时候多经历些是好的,事务所以后也是你的,跟着我多学点,女人不能依靠男人过活,我也想明白了,若是震然能挺过这阵子,我就好好伺候他,其他什么也不想了,若是挺不过来了……”
“你那两个舅舅连大学都是我供出来的,如今出息了,也不理我,我也没别的依靠,你争点气。”俆雨琴叹了口气,想起那些心里酸楚。
“当时生你的时候,我硬死不剖腹产,为的就是不让肚子留疤,我想着,孩子出来留给你外公外婆养活,我继续上学,换个城市找个好男人就当从没生过孩子,可你出生后一直生病,差点养不活你。”
“别说了。”程染打断。
俆雨琴有些动容,“我不后悔生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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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征年约三十,做事靠谱,挺照顾同行的女性,去往桐洋县的火车几十年来没换过,空调跑风,座位老旧,乘务员态度也生硬冷漠,处处显露不耐烦,就连开水也烧不热。
餐桌车厢晚餐生冷,程染吃不下去,拿了包桶面回了软卧。
“这饭我也吃不了。”韩征的秘书何琳说。
“程染,你等等,我和你一起。”
何琳刚毕业,性子难免活泼,程染和她一间软卧,她拿了桶面回来就一直玩手机,火车过隧道事就开始抱怨没信号。程染看她手里那么忙,就帮她泡面。
“谢谢。”何琳闻到泡面好了,才收了手机。
程染笑了笑,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她。
也许是看程染好相处吧,何琳就试探性的问,“你是徐总的侄女噢?”
程染手里动作停下,没说话。
“那些事我也都听说了,包括你和陆老板的关系。”何琳没抬眼,抓了一根香肠拨开,觉得这样问太没礼貌,而且程染又是徐总的人,心里也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