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太爱让人跟着伺候。平日里他也只能做个端茶倒水的小事儿了。
陆离摇头,“你留下,听夫人吩咐。”
如果是从前,麦冬还敢跟陆离歪缠几句,但是不知道为何自从少爷受伤…或者是更之前一点,麦冬觉得对少爷总是多了几分莫名的惧意,自然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只得点头道:“是,小的明白了。”
门外,下人来禀告道:“四少爷,赵公子和言公子来了。正在前厅等着少爷。”
陆离点头,起身对谢安澜道:“该出发了,家里一切就有劳夫人了。”
谢安澜点头道:“不用担心。”
陆离看看眼前的女子,想想确实也想不起来她有什么需要自己操心的。还是吩咐道:“若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可让人去书院请周先生或去泉州衙门请曹大人相助。他们必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谢安澜心中还是略微有几分暖意,总算这货还不是一心只知道压榨她帮他办事,还记得给她留点应急的法子,虽然她八成是用不着。
“别操心我了,你还是专心考你的乡试吧。别给我机会嘲笑你。”谢安澜笑道,想起以前听说的考试的人要在一个号子里连续带上三天三夜,只能吃干粮果腹就不可抑制的想要幸灾乐祸。作为一个连高考都没参加过的幸福孩纸,谢安澜表示她可以尽情的怜悯某人未来必经的科举制路。
人生最大的幸运是什么?错过的人生还能够从来一次。
重生后最大的不幸是什么?经历过的科举之路,还要再来一次。
送走了陆离和陆晖,陆家的后院显得更加平静起来。不过芳草院的日子也变得不太好过了。谢安澜这才真的有些明白所谓的“婆婆磋磨儿媳妇”的手段是个什么东西了。陆夫人似乎是想要将在陆离身上遭受到的所有挫败都发泄到谢安澜这个做儿媳妇的身上。陆离走的第二天开始,谢安澜就开始了“艰辛”的侍候婆婆的旅程。
陆夫人竟然也能硬生生的忍住了谢安澜各种堪称笨手笨脚的服侍,每天至少要将她留在跟前一两个时辰。其间还不忘施与各种语言摧残和精神折磨。看到谢安澜不为所动自己却被气得险些内伤,又找个借口要谢安澜去抄经书为陆离祈福。
没有了陆离帮忙代笔,谢安澜郁闷地看着自己快要写地僵硬了的爪子终于怒从中来,找了个机会将陆夫人给放到了。同时,心中默默将这笔账记在了陆离的身上。陆夫人病在了床上,还坚持要谢安澜在床前伺疾,完全不顾被谢安澜伺候过她分明病得更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