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死等等。
陆离慢条斯理地轻叩着手边的扶手,一边淡淡道:“原来,我还是自家人啊。”
陆夫人不语,只是恨恨地瞪着陆离。
陆暄站起身来,不满地道:“四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外祖家还有大嫂娘家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做?”
陆离抚额,“三哥觉得我做了什么?我虽然不是御史台和都察院的人,但是在朝为官总该尽到为人臣子的本分。碰巧我手里得到几分证据,不交出去难道还要留着包庇不成?还是说…御史台和都察院的证据都是假的?既然如此,劳烦几位出门右转去东城,承天府衙门,大理寺衙门还是都察院随意。”
论强词夺理,陆暄就算再长八张嘴也未必说得过陆离。只得阴沉着脸看向陆闻,陆闻冷声道:“你少东拉西扯说这些没用的,到底为什么要对付林家和李家?我知道你跟家里的关系不好,但是你母亲娘家和你大嫂娘家可没有的罪过你。”
陆离嗤笑一声,目光落到了陆晖身上悠悠问道:“大哥,你说…我为什么要对付他们?”
陆晖抬起头来,看向陆离的目光阴鸷含恨,“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离也不在意,“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我这里还有一样东西不知道大哥知不知道?”
陆晖盯着陆离并不说话,陆离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函,淡淡道:“如果我将这封信函送到尚贤书院,不知道大哥还会不会说不知道?”
陆晖的脸色顿变,竟然顾不得陆闻等人还在场就扑过去想要抢陆离手中的信函。陆离虽然是没什么功夫,但是他身边的人有啊。陆晖才冲了两步就被突然划过来的椅子挡住了去路,陆晖刹不住步伐被椅子撞得一头栽倒了下去。原来陆晖刚刚起身,坐在陆离身边的谢安澜就伸出左手抓住旁边的空椅子往外面一甩。实木的椅子平地移动朝着陆晖跟前划了过去,正好挡在了陆晖的腿边。
陆晖摔进椅子里,又从椅子里翻滚到地上,刷了个五体投地。
陆离挑了挑眉,伸手在手中的信函上轻弹了一下道:“大哥这么急做什么?”
陆晖顾不得许多,死死地盯着陆离手中的信函,“陆离,你想干什么?!你休想害我!”
陆离道:“大哥似乎很紧张这封信,看来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了?既然如此,不如父亲看看该如何处置?”说罢,陆离仿佛毫不留恋,随手将信函抛向了陆闻。见状,陆晖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陆离将他的神色看着眼中眼底掠过一丝讥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