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房里只剩下陆离和谢安澜,以及被押着跪在地方的三个人和押着他们的士兵了。
陆离并没有急着让上刑,这三个都是**里的老鸨管事和龟公罢了,如果这些人都能是经过严苛训练出来的,那这地方就没有那么容易被他们破了。
“有什么想说的,可以自己先说说。省的我一会儿让人招呼你们。”陆离淡淡道,一边伸手从旁边桌上倒了一杯水递给谢安澜。这三个人虽然不是什么经受过严格训练,忠贞不二的死士。但是在那种地方还参与拐骗良家妇女这种生意的人,自然也不会是什么老实人。看着桌上温文尔雅的年轻人,那老鸨眼珠子一转张口便开始喊冤。
只可惜他一句话还没喊完,就见陆离微微皱了下眉,道:“再叫一声就将她的舌头割了吧。”
老鸨到了嘴边的话立刻就卡在了嗓子里,目瞪口呆地望着陆离。
陆离看着她道:“我不想听废话,想好了再说。想要撒谎也可以,让我听出来一句,你们就去跟之前那位被凌迟的一起去作伴吧。她才受了不到二十刀就受不了了,你可以试试看能骗我多少次。”
老鸨覆着厚厚的粉的脸上满是惊恐,跪在他身边的两个男子也忍不住有些簌簌发抖。他们哪里知道这位审讯的风格竟然如此的别具一格啊。
“我…我们说,大人您想要知道什么?”老鸨战战兢兢地道。
陆离问道:“那些被卖到你那里的姑**真实身份,你可知道?”
老鸨连忙摇头,“我,我不…啊!?”站在他身边的人飞快的抽出雁翎刀朝着她肩膀上就削了过去。刀光闪过,一块轻薄染血的皮肉落到了地上,老鸨捂住了肩膀血水从她指缝间流了出来。老鸨痛苦的哀叫一声,连忙改口道:“知道,我知道!大人饶命啊!”
陆离抬手让那动手的人暂停,道:“幕后主使者是谁?”
老鸨犹豫着摇了摇头,仿佛怕陆离不信连忙道:“大人明鉴!我真的不知道啊。只是有人看重我这一手**女子的本事,才请了我来的啊。小的以前只是雍州一个不起眼的花楼的老鸨子,楼子里出了点事眼看着开不下去了。正好有人来找我,我才跟着人来了古塘的。至于拿幕后的老板,小的这的连一眼都没有见过。”
陆离平静的打量了那老鸨一阵,看得她心中忐忑不安上蹿下跳才悠悠道:“哦?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么这个拐卖良家妇女,逼良为**,还有…通敌叛国的罪名,本官就只好扣到你的头上了。”
“什么?!”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