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惹人怀疑了。当然,惹人怀疑也不要紧,但是就让他这么死了…本大神这口气怎么出的干净!
谢安澜盯着往前走去的背影烟波流转,夜色中明亮的眼眸中尽是诡异的光芒。
朝着樊奕招了招手,谢安澜飞快地跟了上去。
百里岄回退了侍卫独自一人坐在安静的房间里休息。跟前的书桌上摆放在一副刚刚完成不久还没有装裱的画。画上面是一个眉目俊美雅致,神色沉稳端凝的年轻男子。而画像的落款正是百里岄。百里岄的画工竟然也十分不错,将人物的神态描画的十分逼真,特别是那一双幽冷的眼睛,竟然让人有几分不敢与之对视的感觉。
百里岄看着跟前的画像,不知想起了什么轻哼了一声,“谢安澜……”
“谁在叫本大神呢?”一个笑吟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百里岄一惊飞快地从桌边站了起来,“来人!”
一身黑衣的谢安澜也出现在了门口,拍拍手悠悠然道:“别叫了,没人。”他身后,樊奕拎着一个人走了进来随手将人扔在地上。正是方才跟着百里岄的那个侍卫。
谢安澜步伐优雅地踏入房间,樊奕跟在她身后随手关上了门。百里岄很快就镇定了下来,看着谢安澜道:“陆夫人,不请自来,只怕不是做客之道。”之前的注意力都在陆离身上,现在再一看百里岄也不得不承认,谢安澜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即便是穿着一身毫无美感的黑衣,却依然能在那张美丽动人的容颜的映衬下让人觉得惊艳不已。黑发如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只有几缕青丝不乖顺的垂在胸前。黑色的夜行衣勾勒出她完美的身线,因为黑夜更添了一抹神秘和妖娆。
如果她不是陆离的妻子,百里岄觉得自己也会对她动心的。
谢安澜冲他一笑,道:“对别人的人心生觊觎,也不是君子之道啊。”
百里岄笑道:“谁说本公子是君子了?”
谢安澜回给他一个一模一样的笑容,连勾唇的幅度都没有半分差别,“谁说本大神是客了。”
百里岄警惕地看着她,“既然不是客,陆夫人想要做什么?”
谢安澜一根食指撑着下巴,“别以为你叫我陆夫人,我就会忘记你刚才说的话。放心,我不会弄死你的。”说话间,谢安澜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画像上,眼眸顿时又是一沉。看着眼前的百里岄似乎十分为难。叹了口气道:“百里公子,你说这该怎么办呢?”
百里岄不说话,谢安澜道:“本来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喜欢谁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