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尖缓慢地拔出军刺,对身下被痛楚刺激的快要昏厥的西门瑾进行最后的技术解释:“你说我是不是很专业?”
将军刺扔进旁边的隔间,施清海取下口罩,擦掉鼻孔里新流出来的血块,喘了两口粗气,靠着小便池上的西门瑾点燃了一根香烟,用力地吸了两口。
“这件事情还有一个和正义没关系的重要原因。”
他望着房间对面那排瓷白小便池,叼着烟卷说道:“你是个很职业的家伙,我也是专业人士,既然已经干了这么多年,最后总要很职业的拼出个胜负。男人嘛,一辈子争的不就是这个?”
施清海取下嘴里的烟卷,塞进西门瑾的嘴里,拍了拍他的脸。
西门瑾枯白的嘴唇快速颤抖,贪婪地快速吸了两口。
“其实如果你真的相信自己坚持的那些东西,刚才临死的时候,根本不需要说出来说服自己。”
施清海从衣服里取出那顶棕红色的假发,有些困难地套在了西门瑾的头上,然后取出手机瞄准他,认真地说道:“笑一个。”
烟卷落在衣服上,又落在了血泊中,瞬间熄灭,西门瑾终于昏了过去,被金属丝五花大绑,腹部两个伤口缓慢地渗着血,枯白的嘴唇间吐着血泡,瘫软而耻辱地坐在小便池上,坐在自己的尿液上。
“这是我当年答应那个家伙的事情。”施清海看着昏迷中的敌人,有些遗憾的耸耸肩。
想了会儿后,他蹲到小便池旁,将脸凑到西门瑾的脸旁,高高举起便宜的手机自拍了一张照片,然后用短信即时发给了远在西林的许乐。
照片中的西门瑾嘴唇发白,昏迷中吐着血泡,再加上那顶棕红色的劣质假发,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邪恶的小丑。
旁边施公子那张脸却是笑的无比愉悦,虽然有一双淡紫色的妖异的唇,但却是如此美丽,却有一种残忍的孩童的天真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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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不住车多写了一千字,所以比预计的时间晚了些,我写的感觉非常的那什么怪异和兴奋,我要月票和推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