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都感觉到了寒冷,在这种环境中就连**都会显得姿式僵硬毫无乐趣,更何况是本来就没有什么乐趣只有危险的**。
从去年十一月起,沉默行军队伍慢下了向首都前进的脚步,因为联邦的风雪因为**氛围里的低温,有很多人离开,有更多的人选择坚守在一处体育馆内。
莫愁后山夫人一直沉默,三林联合银行却轻蔑无视**寒冷警告,不停向邰之源方面输送源源不断的支援。
金钱永远是人类社会最强有力的弹药,有钱便可以购买一切,所以无论风雪再大,沉默行军需要的各种物资都可以奢侈的敞开供应,体育馆和相邻几幢被租下来的公寓楼秩序良好,没有发生任何问题。
“现在没有问题不代表永远没有问题,任何事情一旦持续时间太长,就容易让人陷入疲惫枯躁情绪之中。”
体育馆两公里外一幢灯火通明的办公楼内,指挥部的工作人员在大厅里忙碌紧张工作,安排着各项具体事宜,顶层办公室里却只有两个人。
大红色的雪褛挂在衣架上,一身素黑的邹郁看着桌后清瘦的年轻议员,蹙着纤细精致的眉梢,说道:“现在的局面其实非常清楚,关键点就在爱国者法案和古钟号调查两件事情上,而要让这两件事情有突破性进展,我们必须救出鲍勃和伍德,为什么迟迟不开展工作?”
“怎么开展?”邰之源用拳头堵住嘴唇,轻轻咳了两声,望着自己曾经的女同桌,平静说道:“爱国者法案并未废除,联邦**要求他们接受审查,一年羁押期当然绝对不合理,但却合法,我们能做什么?”
邹郁没有什么情绪看着他,不就这个问题继续争论,直接说道:“根据我拿到的情报,关押鲍勃伍德的地方,除了小眼睛特战部队,就只有第四旅的一个营,如果你调动黑鹰的部队强攻,难度并不大。”
邰之源眉头缓缓皱起,望着她沉默片刻后回答道:“动用暴力绝对不符合我们的**主张,难道你想我像帕布尔总统一样,用错误的手段去解决错误?”
“这和手段无关,这间办公室里没有示威民众也没有选民,我们可以把话说的更明确一些。”
邹郁不为所动,冷冷说道:“关于鲍勃伍德这件事情,七大家都不肯动,除了想借此掀起民众愤怒,我很清楚你们更担心会逼军方表态。”
“可你们难道没有想过军方实际上早就表了态?李在道本身就是态度,而杜少卿愿意从前线撤回,更是态度!”
“但至少现在联邦**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