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和韩昌平,夺取为父的爵位和军权。”
孟桑榆拧眉,眼里燃起两簇怒火,孟炎洲则差点拍案而起。二叔从小受孟老夫人娇宠,因也是嫡子,对兄长的爵位多有觊觎,在战场上下过不只一次黑手,若不是有孟老夫人撑腰,孟父早想与他分家了。没想孟老夫人去了,他失了依仗,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也不看看自己的军功和荣华富贵都是靠谁得来的。
孟桑榆握了握拳,冷声道,“与谢正豪勾结?这可是通敌卖国之罪啊!若让皇上知晓了,孟家九族都会受他连累!”对这个一心想要暗害自己家人的二叔,除了厌憎,孟桑榆当真是半点亲情也没有。
“还是母亲和妹妹说得对,二叔就是个祸害,早该分家出去!”孟炎洲义愤填膺,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见儿女心向着自己,孟父凝重的脸色稍微放松,沉声道,“为父已经在阵前将他处理了,死了也给他留了个忠烈的好名声。只你们二婶和一双儿女为父不知该如何安置。”作为一军主帅,孟国公又怎会是心慈手软之辈?大面上的伦理亲情他会遵守,但若触及自己的底线,他是寸步也不能相让的。在孟氏全族与二房之间取舍,孟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族人,事后除了如释重负竟没有一点哀痛。他对二房的忍耐早已超出了限度,相信九泉之下,孟家的列祖列宗也会体谅他的做法。
“在外面买个庄子,让他们住进去吧。”罪魁祸首已死,孟桑榆松了口气,语气极为冷漠。
孟父沉吟片刻,摇头道,“两房还未分家,他们如今好歹也是忠烈遗孤,满京里的人都看着,为父不好做的太绝,还是先带回府,等过完年再说吧。”
“如此也好。”孟桑榆颔首表示同意。孟炎洲没有插嘴的余地,更没人会听他的意见,只能气闷的哼了哼。
就在这时,殿外响起太监的通报声,周武帝掀开珠帘大步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