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冷。”
“……男女有别。”乱蹭是一回事,睡觉是另一回事,司命曾经与他讲过很多次,这是会出人命的事……
“你别把我当女人就好。而且你不是已经是我相公了吗?娘亲小时候跟我说过,只有和是相公的男子才能睡在一起。咱们俩睡,没问题。”
对于相公这个称呼,他已经习惯了。长渊想,他注定不会娶妻了,尔笙若叫着欢喜,便让她叫就是。
因着“相公”这个前提,长渊听着尔笙这话说得也有理,左右自己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当下便由着尔笙从她自己的被窝里蹭到了他的被窝里。两人将眼睛闭上,没过一会儿,长渊又把眼睛睁开了,忽然问道:“尔笙,今**被僵尸咬了?”
尔笙默了默,答道:“没有,但是被他的脑浆溅了一脸。”
长渊嗯了一声,又闭上了眼。
“长渊?”
“嗯。”
她犹豫了很久,又唤了声:“长渊……”
“嗯。”
“我……如果我变成僵尸,怎么办?”这是尔笙今天头一次带着些许颤抖的声音说话,泄露了她心中死命压抑着的害怕与恐慌。长渊手指一动,本想去摸摸她的头,但是却被尔笙紧紧的抓住,“别扔下我!我会压制住的,我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咬人的!我不会变成那样……我会很乖,不要嫌弃我!”
“尔笙,我不嫌弃你。”
长渊道:“别怕,我不嫌弃你,不扔下你。”
尔笙眼眶一红,又快速的眨了眨,把泪意挥散,但仍旧紧紧抓住长渊的手,不肯放开。
尔笙和司命一样,一个在不羁的背后压抑着发脓溃烂的情伤,一个在叛逆的背后压抑着歇斯底里的惶恐,对孤独的惶恐。
长渊并不知道尔笙有没有染上尸毒。她说的那番话,与其理解为害怕变成僵尸,不如理解为害怕被他丢下。他听那几个修仙者说,被咬了才会变成僵尸,尔笙只是被脑浆溅到了,这样也会变吗?
他阖眼养神,等尔笙的呼吸渐渐沉稳下去,心知她睡着了才拿出她的手,借着窗外结界散出来的蓝光一看,发现她的掌心有一团黑色的东西在蠢蠢欲动,象是有条虫在皮肤之下蠕动一般。
看这个样子,很象是司命在给他讲的某些故事中提到的“蛊”。
他轻轻摁了摁那微微鼓起的地方,那黑色的东西一阵猛烈的颤动,随即尔笙一声闷哼,似很不舒服。
果然是蛊,长渊皱眉,尔笙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