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不是个善茬,之前在长渊面前表现得那么乖只是因为那是长渊,而现在长渊不在,对仙人们十分尊重也因为人家救了她的命。在现在的情况下,尔笙心里本就堆了许多委屈,被辰渚这么一吼,自然不会忍气吞声。她狠狠的拽了一把辰渚的头发道:“长渊在的话早把这些家伙收拾了!”
辰渚被拽得哀哀叫了几声,碍于被捆绑着没法反抗,唯有恨恨的将尔笙瞪着:“臭丫头!想死了?”
“你还凶!”尔笙放了辰渚的头发,手指拈住了他一小撮眉毛。
“你干嘛你干嘛……”辰渚急急的往后躲,尔笙一抿唇,阴笑着把他的眉毛给拔了一撮下来,随即当着辰渚的面将那几根毛发吹散了。辰渚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眉毛在风中零落,“啊……死丫头,你……你竟敢……”
“我在路上听人家说拔毛的凤凰不如鸡,今天我要看看拔毛的臭小子比不比得过丫头。”尔笙笑得十分愉悦,“你多放几句狠话没关系,反正你身上的毛还多。”
辰渚恨得咬牙切齿,不过倒是真的没再放狠话:“你帮我把绳子解开,我们找个时机逃出去。”
“你不准打我。”
“我才懒得和你一个丫头计较!”听得这句保证,尔笙才动手帮他解绳子,捣弄了半晌也没解开,辰渚有些憋不住气道,“快点!”
“我解不开啊!”尔笙也急得一头大汗,“这绳子没有结,我找不到在哪儿解开。”
辰渚听得这话,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我还以为你会点法术。”
“不,你别动,我能帮你解开。”尔笙卯上了劲儿,转手抽出一鳞剑,漆黑的剑身带着寒气划过辰渚的脸颊,辰渚只觉浑身一松,绑着他的绳子尽数被斩断在地。
他呆愣的看着尔笙手中的剑,有些后怕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是……什么?”
“长渊送我的定情物!”尔笙非常骄傲的宣布。
“你们夫妻的喜好……真别致。”
尔笙在漆黑的屋子里转了两圈,又透过船舱的窗户往外看了看问:“这船上的都是些什么妖怪,他们为什么要打着无方的旗号来收徒?”
“收徒?”辰渚一声冷笑,“妖怪会有那么好心?他们不过是想把这些人召集起来去送给海上的一个大妖怪做祭祀品。”
“祭祀品……会被吃掉吗?”
“废话,连骨头都不给吐出来。”
尔笙一怔:“辰渚,咱们快逃吧。”
“有那么容易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