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里没有人住过,但空气里,似乎残留一丝余香。
从东次间走向内室时,李牧目光一顿。
临窗的榻上,摆着一个精致的针线筐,筐里有只即将绣好的香囊。
“夫君,我替你绣只香囊吧,你喜欢什么颜色的?”
“夫人绣的,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