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女人给抓过来,要活的,那男的,狠狠的打,往死里打!”
左容赢眸色寒冷至极。
“啊!”
“砰!”
“啊……”
“……”
……
“御儿,能不去吗?府城又远,现在天气愈发冷了,你看地上的积雪,你身子也才有起色……还有你表弟,特意的从邰州县赶过来看你,你就这样把他一个人留在清河县了?”
黎晚恙不放心地追着沈御出来,沈御把收到的信给放在了衣袖里。
“母亲,儿会药不离手的,子涯是我同窗好友,他大婚,写信邀我去,我肯定要去祝贺的。儿身边还有寄奴、华耀这些心细的人照顾,儿不会有事的。至于宝奢,你让人多盯着他,别让他在外惹事,这几年他被宠得惯得,太率性而为……””
“那你快点回来啊!”
沈御嗯了一声,撩开门口停着的一辆蓝色马车,踩着凳子上去了。
马车缓缓的在街头上行驶了起来,黎晚恙不放心的跟着走了起来,辛怜扶着她,也跟着她走,劝道:“夫人,少爷去府城快的话,三四天就能回来了。”
佟管家也道:“夫人,去府城的路很平缓,太平,都是大路,经过的都是市集,不会有事的!”
黎晚恙低头哎了几声,无奈地道:“儿行千里母担忧,再顺的路,只要是出了母亲的视线,我都担心啊!”
她儿子沈御看着是个谦谦公子,为人和善好与人相处,其实,他很有注意,很决断,很倔,做了的决定不会轻易改变。
这也是他为什么15岁就敢只身一人去举目无亲的京城当官!
也就是沈御一走,黎晚恙看不到儿子的马车,准备进府门的时候,突然有急促的脚步声跑过来了。
“夫人,不好不好了,宝少爷出事了!”
……
贾宝奢随身带着的五个小厮,连左容赢的一根毛都没伤着就全都被他个干翻了。
都躺在地上,痛的哀嚎着……
左容赢目色玄黑,俊脸阴沉,一步一步走向贾宝奢,贾宝奢哪里还有刚才嚣张的样子,他被左容赢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满脸骇意,嘴唇打颤。
但还是仗势欺人地道:“我姨父是县令,你要敢对我怎么样,也得掂量下你自己的身——”
左容赢一脚踩上了他的膛前,脚一重,贾宝奢整个胸腔都被踩瘪了,连呼吸都在痛,说话更是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