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当当……整个院子都响起了搜寻的声音。
“阎喜婆,内室没没有!”
“侧房没有。”
“厨房没有。”
“茅房没有。”
“屋顶上好像趴了一个人……”有人眼尖地道。
阎喜婆提着灯笼,大叫了起来,“那小娘子在屋顶上,快找梯子,上去抓下来!”
人的眼睛可真尖,隐觅她的夜色也不够黑,他们回来的速度也太快了!
哒,有人搬着梯子搭在了屋檐上要上来,屋内的人有人踩着柜子上房梁了。
林青禾眯了眯眼睛,慢慢地坐起僵硬的身子,瞄了一下下面的人,五个起步吧。
她紧握住手中的一瓶辣椒水,就算逃不了,我也要给你们点厉害瞧瞧!
哒,一架木梯,搭在了屋檐上,有小厮爬梯子上屋顶,有小厮从她钻到屋顶上的洞探出头来……
林青禾拿着辣椒水对着钻洞的小厮眼睛喷去……
啊!
爬屋顶的小厮缩回头,一手捂着眼睛发出凄厉地惨叫声。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林青禾掀起瓦片对着上梯子的人,连环砸去。
“我的头,流血了,血……”
“来呀,上来呀!”
林青禾攻态过猛,一时之间,下面那些小厮一个一个畏畏缩缩地不敢上来。
阎喜婆拍着他们大骂,“上,一群废物,不想要赏银了,她一个女人,能把你们打得有多痛?”M.
啪的一声,一块瓦片就在阎喜婆的脚边碎裂,差点就打到了她的身。
阎喜婆指着林青禾,气急败坏地喊:“好你个烂蹄子,好心当成驴肝肺,老娘让你做人上人,你还硬气了,以后你不知道怎么谢谢老娘对你的这个恩情!”
林青禾怒目瞪着她,“**”几声,又有几块瓦片对着阎喜婆的身打去,阎喜婆尖叫地跳开了。
“好好好,你等着,等会有你好受的,你们几个去叫人,叫些会轻功的来,拿绳子上去绑住她,把她绑起来。我就不行了,今天还奈何不了……啊!”
无数的瓦片对着阎喜婆打去,阎喜婆不敢在这待着,跑远了去,她捏着手掌,像狠狠捏面团一样,“把你弄下来了,看老娘怎么治你!”
……
“左猎户左猎户,青禾不见了是不是?我今天在村口看到了几个男人往那边走去了,一个男人的肩上还背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