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打,说好听点叫最清楚自己要什么,说难听点就是自私自利,刻薄淡漠。
这样的人,做任何决定,都只可能是因为自己。
白宥怀疑他兴许是发现了什么,不去亲自试探下,无法安心。
当天下午,一辆低调的马车停在王府门口,听说李鹤归去而复返,楚殷殷还感到好奇。
然而当看到他身后跟着的中年男人时,忙紧张的恭敬行礼,“见过圣上。”
堂堂一国之君怎么悄无声息的过来了!
她略显局促,小脸低垂着不敢抬头,一路沉默的领着白宥进到房间。
容无崖正百无聊赖的看书,见到来人,比她从容淡定多了。
他收起书卷,仍是那副散漫的样子,“问圣上金安。还望圣上恕罪臣不能起身行礼。”
白宥微微一笑,自带上位者的从容大度,“免礼,早听说你醒了,一直拖到现在才来看看,是朕要同你赔个不是。”
“殷殷,去泡茶。”
等楚殷殷离开后,他才开门见山的说,“封脉一事,圣上不必再劝,我意已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