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殷殷几次挣扎无果,气极反笑。
她看着男人儒雅的侧脸,再看看他紧扣着她的大手,以前想不通的地方都有了解释。
容无崖何曾这么对过她?他回回都收着力度,哪怕是最愤怒的时候。
人是经不得比较的。
不过楚殷殷此刻倒没多难过,白生墨的德行,早在前世那十年煎熬折磨中,看的一清二楚。
她只是有点想容无崖。
白生墨把她推进厢房里,然后关上了房门,一进来就迫不及待的说,“殷殷,你不能这么对我。”
楚殷殷听到这句话,觉得好笑,“我凭什么不能这么对你?你以为你是谁?宣王爷,我们结束了!”
“殷殷!”他对她的态度非常不满,斯文的脸上,染上几分火气,“别再任性了!”
楚殷殷脸色也冷下来,迎上他问,“我任性了吗?”
白生墨深吸口气,“我们见一面不容易,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和你做毫无意义的争论上。”
她慢条斯理的冷嗤,“我没想和你吵,事实上,我也并不想见到你。哪想到儒雅有礼的
宣王爷,会这么死缠烂打死皮赖脸的追着我不放。我未出阁前,也不见王爷如此不顾分寸,怎么嫁人了,王爷对我的兴趣反而浓厚起来,莫不是王爷对已婚**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这番话内涵又刻薄,既嘲弄了他,又强调了她的身份,彼此已是不可能。
楚殷殷了解白生墨的性子,他在她这儿多次受到优待和纵容,是丁点委屈和难堪都尝不了的。
她想,他很快就会爆发,然后气急败坏的一顿指责,最后摔袖而去,抑或是像她所猜想的第二种可能那样,继续伏低做小,假装一片深情,痴心不渝的和她求和。
不管他选择那种行为,她都早就做好了应对之策。
楚殷殷抿了抿唇,静待事情发展。
她很快知道了他的选择。
白生墨了然的点头,继续说,“我知道你还在因为私奔的事情生气,那事确实怪我无能。”
楚殷殷装作惊讶的看向他,不出意外的在他脸上,看到了内疚和歉意。
她仍是不给他好脸色,“我没兴趣听你忏悔。你不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吗?你以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后续吗?宣王,该说的我都说了,我现在嫁给瑞王爷,过得很好,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做这些叫人难堪的事情。”
“嫁给那么个马上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