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镯子她可太熟悉了。
前世白生墨送过她一个一模一样的,说是他生母生前最宝贝的东西,堪称传家宝那种级别。
当时她已经成了残花败柳,被他纳成了妾室,为了得到楚家的支持,他拿着这玉镯子来找她。
他声情并茂的说自己幼年在皇宫,因为出身不好,受尽欺负和折磨的事,以博取她的同情。
她确实也上当了。
她爱他爱的难以自拔,心疼他,所以毫不犹豫的答应他,定会倾尽楚家之力,为他博一个锦绣前程。
她很宝贝他送的玉镯子,自戴上后就没摘下来过。
哪怕她看出来它质地低下,水色差劲,是个不折不口的劣等货。
可她当时怎么安慰自己的?
她天真的想,镯子是**,但白生墨对她的感情不是,他可是把传家宝都给她了呀!
蠢的令人发指!
后来她才知道,这玉镯是区区地摊上买的破**而已。
“破烂就应该戴这种破**,你也不看看你如今这副德行叫不叫人作呕!”
白生墨的话犹然在耳,即便重活一世,她只要想到,还是忍不住浑身颤抖。
她死死的捏着镯子,脸上的表情冰寒一片,织金在旁看的担心,小声的道,“王妃……王妃……”
楚殷殷回过神来,深吸口气,咬着牙道,“我没事。”
织金低声询问,“这镯子……”
“拿去扔了。”她说,“砸碎了扔的越远越好。”
“好。”
织金很快去照办,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
楚殷殷平复了下心情,拿着木匣子仔细检查了遍,最后发现个夹层,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有字条。
白生墨约她见面,时间就在明天下午。
她将字条烧完之后,情绪已经彻底恢复如常,不怕白生墨有所动作,就怕他什么都不做。
次日容无崖依然一大早就去了皇宫,不到晚上应该不会回来。
下午的时候,她带上织金,离开王府,来到了上次见面的茶馆。
白生墨无利不起早,已经在等着了。
她一进去,他就立刻笑着站起身迎接,楚殷殷有片刻的恍惚,这样温柔的笑意,似乎久违了。
“殷殷。”他斯斯文文的,保持着在人前的儒雅,“你能来我很高兴。”
楚殷殷调整好情绪,带着几分笑意,“我也高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