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预料到了惨烈,但没想到会如此惨烈,说她遭受凌虐都有人相信。
整个脖子几乎布满了吻痕,有些力道比较轻的,是粉色的,有些力道显然是用狠了,变成青紫色。
她将小镜子丢在床上,带着情绪的看向始作俑者,“这就是你种的水果?这是哪门子的水果?”
容无崖邪戾的眸子危险的眯起来,倏而笑的有点坏,“这叫草莓,果然种在殷殷身上好看。”
“好看才怪。”她闷闷的反驳,“什么莓?我怎么没听过?”
“哦。”容无崖热心跟她分享,“你那些被我没收的黄册子上就是这么画的,说这就是种草莓,你还没看到那地方吗?不过没关系,就当本王提前帮你预习,你我之间就不必谢了。”
楚殷殷:“……”
大意了。
那几本册子是方幼珠给她的,她还没看完,在野炊露营时就被容无崖给夺走了!
她朝着容无崖嗔了眼,人家得了便宜还卖乖,满面春风,别提多得意了。
楚殷殷知道和他胡搅蛮缠占不了上风,翻箱倒柜找出来一条巾帕,把脖子遮的严严实实后,还是不太放心。
容无崖见状淡漠的冷哼,“又不是野男人给你种的,你心虚什么?”
楚殷殷没他脸皮厚,“我今天要和珠珠去武场看武状元选拔,顶着这样满是吻痕的脖子出去,简直要被人笑话死了。你作为罪魁祸首,还是少说两句,惹急了我小心挠你。”
爪子还没长利索的小奶猫,挠他也只是挠痒痒。
容无崖抓过她在她唇上咬了下,把口脂吃掉了一大半。
他意犹未尽的问,“那要不要和本王一起坐马车过去?”
楚殷殷义正言辞的拒绝,“不要,我不想再吃水果了,而且已经和珠珠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