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着长鞭上的金铃,嗤声冷笑,“当然是你的错!你要不招惹那么多的妹妹,能有这么多的事?前有白灵桃诗酒会刁难,中有巴美一露营地里引恶狼,现在又有傅雪当众发疯动杀机,容无崖,你到底还有多少个这样想置我于死地的好妹妹?”
容无崖抓过她的手,认真检查了遍,见没红没肿没伤,眼底的狠意才浅了几分。
他没提白灵桃,也不说巴美一,就事论事解释傅雪。
“他是傅予的妹妹,不是本王的。”
楚殷殷呵笑,“你撇关系撇的真快。”
容无崖这会儿耐心了,“本来就没关系,何必用得着撇?她是跟着傅予的辈分儿叫的。”
傅予和他一样,都算是孤儿,两个人认识的时候,他就带了个拖油瓶,拖油瓶就是傅雪。
傅雪是他在雪地里捡的,当时还在襁褓中,可以说是傅予一点一点养大的,就连名字都是他取的。
容无崖讲起以前的事来,都没什么情绪。
他说之前傅雪被傅予呵护着长大,性子很骄纵,但一直都不算太疯,直到五六年前。
她对容无崖表达心意,被拒绝之后,失踪了一个多月,再回来的时候,性子就变得有点怪异。
楚殷殷眼前浮现出武场她的样子,眉头跳了跳,“就像刚才那种疯样?”
“恩。”容无崖明显深受其害,捏着眉心说,“偏执暴躁极端仇视,动不动就大喊大叫,不分场合不分时机,只要稍不顺意,就会发疯。”
楚殷殷心有余悸,又问,“她是一直都发疯,还是见到你和别的女人接触才会发疯?”
容无崖见她问的一针见血,知道瞒不住,她向来是个聪明的女人。
他说,“正如你说的,见到我和别的女人,就会发疯。”
楚殷殷短促的呵笑了声。
容无崖无奈,着急表明清白,“她缠我缠的紧,但我对她没心思。我在京城醒来后,担心她过来闹事,提前警告过傅予,让他看好她,不知道这次怎么又把她给放出来了。”
他跟她保证,“我尽快联系傅予,让他把人带走。”
楚殷殷觉得她这样疯的可怕,留在身边,确实很叫人内心惶恐。M.
听他这么说,点了点头,“她要是再对我动手,就不会像今天那样只是警告了。”
容无崖神情严肃起来,“你只管保护好自己就是,伤了谁都没关系。”
楚殷殷感叹,“幸好今天带了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