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抱走了一百来本禁书,躲进屋子,装模作样的说要闭关。
楚殷殷没拦着他,只要能把事情做了,用什么方式她并不在意,也不会过多干涉自由。
吕日手头上的活同样没停。
他跟楚殷殷打保证,“最多再给我十天,我一定给你查出来,天南星和犀角分别在什么毒里泡过。”
事情似乎停滞不前,又似乎不知不觉中早已迈出了很多步。
霜降之后,深秋景象明显,昼夜温差变大。
容无崖自上次发病之后,最近情绪都很稳定,但大概是因为气温变化无常,他开始连续发低烧。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除了发低烧之外,倒是没有其他吓人的症状。
楚殷殷给他用了药,服下之后低烧就退了,只是隔天就会又发起低烧来。
她不得已施针,又忙活着药浴,才终于好转。
楚殷殷也松了口气,日日开始看着他穿衣服,提前给他穿上了厚氅子,连围巾也戴的严严实实。
容无崖哭笑不得,“穿的这么厚,殷殷还会喜欢本王吗?”
楚殷殷亲自给他戴好帽子,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你说呢?”
女人越发娇艳,眉眼间都染着一种媚色。
容无崖立刻扬了扬眉,捏住她的下巴,贪婪的吻了上去。
约莫过了一刻钟,她拍拍他的腰,“赶紧出门吧,上朝要迟到了。”
前几天的时候,隆康帝下了道圣旨,说是容无崖如今身体似乎无碍,下旨让他上朝听政。
隆康帝勤恳爱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有早朝,早朝是在寅时末,容无崖不得不早起。
他一早起,楚殷殷就得跟着,但她一般会在送走他之后,再小眯一会儿,不然白天没精神。
容无崖离开后,楚殷殷刚躺到床上没多久,织金就来叫她,“吕毒师那边有结果了!叫您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