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前去筹钱回来的路上,经过玉铜山时,碰到了山匪。
玉铜山附近总有山匪出没,这座山地势险峻,森林茂密,很适合山匪隐匿。
因此即便是在天子脚下,他们也仗着地理优势难以清剿,十分嚣张,平日里为非作歹,无法无天。
好在楚殷殷特意聘请了最好的镖师,才能得以安全通过。
“但是听说其他的镖队就没那么好运了。”织金小声的告诉她,“这回官银都被劫了呢!”
楚殷殷闻言大惊,“这可不算是小事,据我所知,这几年来,都没发生过这种事。”
织金赞同的拍腿,“谁说不是呢?皇上要是知道了,铁定得生气。”
隆康帝何止是生气,简直是暴跳如雷。
他在朝堂上大发了一顿脾气,太子没能幸免,就连京官晏且都被骂的狗血淋头。
“这简直就是对皇权的蔑视和挑衅!”隆康帝索性从龙椅上站起身,叉着腰大骂,“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要给朕查!给朕狠狠的查!朕倒是要看看,他们有胆子劫官银,有没有命花!”
容无崖因为身患怪病,如今是个闲散王爷,时不时帮着做点差事,这事就自然落在他头上。
楚殷殷晚上听他提起来的时候,还很担心。
容无崖叫她放心,“剿匪而已,本王上阵杀敌都多少次了,还怕个区区山匪?”
楚殷殷瘪嘴,“此一时彼一时,那会儿你没病且年轻,现在你有病还老了,哪能一样?”
容无崖没曾想会等到这番说辞。
他以为自己听岔了,“你说什么?本王老了?”
楚殷殷点头,“相比较五年前,可不就是老了?”
容无崖纠正她,“本王如今才二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和老扯不上关系。”
楚殷殷小声嘀咕,“比我大五岁呢,还说自己不是老牛吃嫩草?”
容无崖见她贫嘴,忍不住去咬她的脸,小姑娘两腮的肉又软又香,咬起来的口感非常不错。
楚殷殷被他弄的满脸口水,钻进他怀里,在他身前抓起衣衫使劲儿擦了擦。
容无崖嫌弃的拧眉,被她看到后,翻了个白眼,“你自己的口水,你都嫌弃?”
“……”
他们两个最近说正事,凑在一起总会忍不住动手动脚,不知不觉中便扯远了话题。
楚殷殷从他怀里钻出来的时候,又绕回去叮嘱他,“总之,这次剿匪要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