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师尚书把银子丢回去,如实交代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先前宣王爷向下官求娶小女,下官考量再三,又见小女实在心生欢喜,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自然就同意了这门婚事。今日宣王爷来送聘礼,下官惊讶的发现银子下面的字样,当即慌了!”
容无崖拧眉,“这可不是小事,宣王爷居然还有这么大胆子?”
师尚书虽然说话斯文,但还是难掩愤怒,“下官所言字字属实,绝对没有任何欺瞒,下官在发现不妥之后,立刻叫人留下了宣王,同时前去通知王爷您,幸好没有收,要是收了的话,这不是害了下官吗?”
要知道,官银是用来入库的,也就是每个省的税收,国家的财政收入。
大兴有律法明确规定,民间或官员大臣,都不得私自使用官银,一旦发现,那就是杀头的大罪。
容无崖上前翻开看了几眼那些官银,冷不丁的又抛出句平地惊雷,“这些官银,该不会是前两天在玉铜山上被土匪劫走的那批吧?单是从时间上的话,确实都对得上,不会吧,该不会真的是吧?”
白生墨一听就炸了。
给他往身上扣私用官银的帽子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想给他扣私通绑匪为非作歹的罪名?
容无崖怎么能这么歹毒?
他被几个家丁看守着,想上前又被按回去,气的只能大叫出声,“瑞王休要胡言乱语!本王清清白白!本王和那些土匪没关系!更不知道这些银子怎么会变成官银!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冤枉本王!”
容无崖疑惑了,慢条斯理的反问,“这银子难道不是你带来的吗?”
白生墨咬牙,“是本王带来的,可是本王不知道为什么箱子里装的会是官银!”
容无崖嗤笑,“这倒是有意思了,难不成这些官银是自己长脚跑到箱子里来的?”
这一听就是在嘲讽他。
白生墨有口难辩,只能死死瞪着容无崖,“反正我不知道这些官银是怎么来的!”
容无崖呵了声,“没想到板上钉钉的事,宣王还能这么嘴硬,本王突然很期待,不知道宣王到了皇上跟前,是不是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为自己辩解!”
提到隆康帝,白生墨更觉头疼,心里的烦躁犹如滔滔江水,几乎要将他吞没。
这事他必须得把自己摘干净。
好不容易在筹备女学一事上,做出点成绩,能够让多年来忽视他的隆康帝,对他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