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现在好丑啊。”
容无崖淡淡的说,“不是一直都这副丑样?你应该说……”
“更丑了。”楚殷殷心领神会。
容无崖捏了捏她的鼻尖,“数到多少了?”
楚殷殷愣了愣,惊恐的捂住嘴巴,“哎呀,刚才和你说话被打岔,然后忘记了,怎么办?”
容无崖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没关系,那就再重头开始,没多大的事。”
对他们来说是没多大的事,对白生墨而言那简直是灾难。
他疼极了,也恨极了,可惜动弹不得,只能用那一双猩红的眼睛,想象着把他们剥皮剔骨!
楚殷殷自然感觉到了他的目光,打了个哆嗦,做作的倒在容无崖怀里,“王爷,他的眼神好吓人。”
“不看他。”容无崖说,“夜凉了咱们该回府了。”
“那他呢?”
容无崖最后临走前,叫人把白生墨送回了宣王府,同时也派出去一拨人,核实这批官银的来历。
从尚书府回到王府的路上,都很安静。
楚殷殷在想这批莫名出现的官银,还在担心容无崖听进去白生墨的那些话。
她纠结着该如何跟他解释坦白,便听耳边传来一道低醇的男低音,“殷殷,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本王说的?”
楚殷殷心中一咯噔,与他四目相对时,看到他眸底氤氲着的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