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找了个得了花柳病的**,塞我帐篷内,还给我下了药。”
楚殷殷简直出离愤怒了,她一拍腿,“这件事后来呢?你该不会碰了那个女人吧?”M.
“我碰没碰你不知道?”容无崖在她腰上掐了下,“本王的身体你都看过无数遍了吧?不清楚?”
楚殷殷脸一红,“那你是怎么处理的?”
“叫人连夜查了出来,然后给他也下了药,把人塞给了他。”
楚殷殷明白了,“你们那时候结下的梁子更大了?他应该也被传染了花柳病,所以记恨你。”
“他没有。”容无崖否定她说道。
“怎么可能没有?”楚殷殷不解,“难道那药不行?”
容无崖吃吃的笑了下,对上她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有点不忍心教坏她,隐晦的说,“又不是只有那一个地方可以用。”
他把她抱起来,在她滚圆上拍了下,朝她挑了挑眉。
楚殷殷后知后觉的悟过来,脸色都难看起来,“我还不如不问,言归正传,怪不得他这么恨你,也怪不得你这么恨他。”
容无崖摇摇头,“这点小事,我还不至于放在心上,他那种人压根不配做我的对手,真正让我记恨上他的,是泔江大捷。”
泔江大捷之后,容无崖冲出重围后受重伤,之后就卧床不起。
楚殷殷机敏的道,“难道泔江大捷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