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让很多官员点头赞同,所有士子都已经在贡院里面了,试题才被送到。即便是有人能够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截获试题内容,也完全没有用处。在贡院关门落栓之后,戒备之深严,不亚于守卫宫城,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将消息传递进去。
被韩度如此讥讽,黄姓官员却没有丝毫的紧张,反而两步走到韩度面前,如同审问犯人的语气,问道:“镇海侯两月前,从朝廷拿走了历来会试的所有考卷了吧?”
听到黄姓官员这话,韩度心里一紧,顿时真正明白此人是来者不善。自己从东宫拿走考卷的事情,只有朱标知道。韩度可不认为朱标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看来偌大的东宫,也是一处四面漏风的筛子。
“怎么了?”韩度故作不知,淡淡的反问道。
“是本官在问侯爷。”黄姓官员神色严肃,眼睛森然,“侯爷只要说是,还是不是。”
“是。”韩度没有丝毫犹豫的回道。既然这黄姓官员连这件事都打听到了,那韩度隐瞒也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这黄姓官员一定会有人证物证,证明韩度从朝廷搬走了历次会试的考卷。
如果韩度矢口否认,那倒是给这黄姓官员递过去一个把柄得不偿失,还不如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