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发现。
“都去找找吧,能否找到一些有用线索?”我说完进入房间。
除了房间里一片狼藉,房间里也有淡淡的烧纸味,应是一直门窗未开,这种气味才未消散。
我发现被子底下有个火盆里全是纸灰。
我在里面翻出一张未被彻底烧干的纸,辨认纸上写着自己的笔记。
这里有一篇日记啊!
仅在一角纸上有一行文字:
“假如我已经死去,但愿能在这本日记里见到另外一个自己。。。。”
另外的我呢?
我的话意在哪里?
我揉了揉眉毛,很吃力地想回最初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可是什么也想不出来。
把这张纸折起来放回衣兜里,然后在房间里寻找例外,却再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
出了教室,就碰到同出教室的郑诗涵。
“有没有找到东西呢?”我向她问道。
“这是我捡回来的。郑诗涵给了我一块如玉。
这是一块白玉,但它和我以前接触过的玉石不一样,玉石这玩意儿通常摸起来有种温暖如春之感,但这块白玉握在掌心,却让我觉得有种阴寒之感,就像手上的冰块。
玉片细得像指甲盖,大得像一枚一角钱硬币,形如泪滴,面上有一条条红纹交错,看上去像长满白骨的血管,那些最厚的几条红纹绞合而成,看上去像个繁体“张”。
这种东西就是玉中的邪器—死玉(又称陪葬玉)。
就是故人丧葬时,跟随着尸体被埋葬出来的玩意儿,其上血纹就是玉器从尸体腐血中侵泡而成。
长大后也没听说过那块死玉上的血纹居然可以构成文字。
我仔细端详手中的这块玉片,愈看愈觉熟悉。
“你找出来的?”涛子就在这个时候走来。
“我走了,这个邪性玩意!
见我手中有死玉,满脸厌恶地往后退去。
“知道死玉了吗?”我有点出乎意料地看着涛子。
想起这个人似乎从来没有对玉器有兴趣呀。
“您之前和我谈过了。”涛子说道。
“要不要报警请民警协助调查这块玉片由来?”郑诗涵说道。
“无济于事。”涛子说:“警察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找到来由。与其向警察求助,不如进村挨个向村米请教。”
“不需要向乡亲们请教了。”我看着手中的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