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幻象魇了!
我赶紧把那块死玉单独压在两人身上,两人打了个冷战,满脸慌张地打量着四周。
“这些魔术傀儡不存在吗?”郑诗涵气喘吁吁,颤抖地问道。
“早不是了吧!”我不解地问:“两个人才找到了吗?”
两人一辆辆不知所措地看了我一眼,涛子皱了皱眉:“早?”
似乎它们比我还早受到幻象的支配,否则也不会不知这些傀儡已全部化解。
晚风拂过,冻僵了我们三人。
这个荒郊野岭半夜冻得十分厉害,而我们也因刚刚摔倒在地,搞得浑身湿淋淋的,风一吹完全是跟着丢进冰窖的那种心情。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脆生生的铃声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大家扭头一看,原来是一位老大爷赶了辆驴子拉来的小车,由远及近,铃声是驴子脖子上挂的金属铃。
那位老大爷赶汽车到我们身边停下,望着我们问道:“好几个娃子啊!你这个半宿儿,到这个荒郊野地里来干什么呢?”ωωw.
体验过刚才这些傀儡和幻象,今天见到活人使我们特别有亲切感
我们把被牛车甩在了马路上的事告诉了他,老大爷听到我们讲完了就拍着驴车:“你几个娃也真倒霉,上了车,我刚好就回家了!”
没有牛车的情况下,只能先回村中准备。
我们谢天谢地跳进驴车里。
但走上一段才知道老大爷不是一直沿着去村里的路,是拐着路去的。
“老伯,您这到哪儿呀?”
老大爷操着当地口音,说是自己村里的房子为刚嫁过来的儿子做了新房,如今和老伴儿就生活在村外。
没走多远,我们便看见一个粗陋的小院子里住着三进土房——那是老大爷的房子。
老夫妻俩热情地对待我们,为我们找来了几套干净衣服换着穿,唯独涛子由于没有适合自己身材的服装,所以只能用火烧着自己的衣服。ωωw.
当我换好衣服时,顺手把这块死玉放在桌上,把洁净衣服拿到屋里的老大爷正要出门时,见是死玉便折回。
看着桌上的那块玉片,脸顿时白了起来,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我问道:“娃,这个字死玉是哪里摸到的?!”
老人们都不接电了,家里只亮着油灯。
在闪烁的灯火阑珊下,死玉表面的血纹像活物般蠕动,看上去很妖异。
“这块玉片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