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快把您叫醒吧!真对不起!”我捂着涛子的嘴巴,告诉了老头。
““我醒得早,岁数大,觉的也小。老人们说:“早餐后我就把你们这些小孩儿送到村里来,你们这些玩意儿,不如尽早物归原主!”ωωw.
“老伯,事成之后有空就还给你,咱们要把你的车借出去,到别处再用吧!”
老人摇摇头说:“那不可能。”
旁边的郑诗涵在书包里拿出一叠老人头,交给老人:“咱们用金钱买下你们这驴车好吗?”
望着郑诗涵手中的一叠钞票,老者显得有些怦然心动。
郑诗涵道:“你也那么老了,还应该幻想着清福。即使你不需要这笔钱。把它交给你儿子吧。还能把他活得容易点吗?”
老人们叹息着从郑诗涵的手中接过那笔钱:“而已,那个驴子跟车子都是卖给你的,但我还想说的是三家信物都是拿不出手的。”
早餐后,我们就赶驴车从老人们那里出发。
大白天里,对没在碰到奇怪事。
从早到午,我们早已走出大道,前面是荒草萋萋的荒滩,荒滩后面的高矮山就是我们的归宿。
可那头拉毛驴此时正饥肠辘辘,大口啃食那些荒草,再也没有往前走。
望着那头馋嘴的驴,心里一阵束手无策,买来这辆驴车时,忘了和老人讨鞭子吃,如今似乎只有等到这头驴子饱餐一顿之后才能离开。
“刚好我们还吃了些什么?”我打开背包,取出面包和清水。
向来馋嘴的涛子这时似乎木头人般毫无回应。
“涛子啊!为什么一路魂不守舍呢?”
“什么都没有,昨天晚上没睡安稳。”涛子拿着我给的面包。
再重重地咬住那个面包塑料袋。
仿佛是在笑它,正馋驴这才叫。
涛子不高兴地踢驴**:“瞎叫什么?”
驴子没因受到涛子踢这脚而安静,而是喊得更加响亮,而且像抽风似的,身子不停地剧烈地发抖。
“这头驴子是怎么回事?”我连忙跳下车,只见驴子口大张口,嘴里钻出个黑玩意儿。
这是只黑蝎子,足有半个耳光大,但身子比小拇指还细长。
这个东西刚爬出来就抡起尖尖的尾巴往驴脑袋里刺。
刚还在叫的驴子这才忽然停止发声,而且那只蝎子的色泽霎时变得苍白起来,在风吹下化为粉尘散去。
驴头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