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那只大狗嘴里咯吱咯吱地挨了他一掰。
噗通一声。
鲜血喷洒在肩上,不知是那只大狗牙伤动脉。
此时,郑诗涵还在回应,连忙把身上披的衣服脱下来给我捂伤。
但那血是完全止不住的。
涛子赶紧打开不知全是什么东西的包,从中取出一支带绿色液体的针,原来是以前银狐带飞机时的针,其中一支是飞机里银狐使用的,不料另一支是涛子带的。
他把针装好后,看着我肩上还有看着手中的针剂但迟迟不肯把针扎好。
“我说涛子你连瞄准都用不上那么久!”
“不知扎到了哪里呀!”涛子满脸着急地说:“针是这样一根,要是扎歪了..."。
“给我吧!”郑诗涵把涛子手中的针拿起来,又瞧也不瞧就狠狠地把针捅到我肩上。
这种手法哪象扎针,根本就像在杀人!
但此刻我已勉强能感受到肩膀的疼痛,倒也不感到疼痛。
当一管针剂注入身体时,首先感觉到一阵剧痛,就像再咬一口,创口周围的血管冒了出来,就像要爆炸似的,鲜血奇迹般地停止。
“你学医了吗?”我瞥了郑诗涵一眼问道。
“不知道。”她摇摇头说:“我乱扎乱打,又迟疑了一下,恐怕你挺不过来吧!”
无论如何止血都是可以的。
我赶紧爬起来,叫涛子把我们带到了几艘小船靠岸的位置。
停船地点异常隐蔽,要不是涛子以前被乡亲们嘴里套出了地方,怕是大家都没找到。
船上共有3艘,4名村民装扮的男子在此守株待兔,但似乎并不了解村里的情况,仍在暗处玩牌。ωωw.
我们也没有去打扰它们,直接从鬼界中上船去。
进座舱后才摘下扳指。
扳指刚摘完,那个后遗症就发作出来,我觉得全身筋络好像缩了一下,全身摔倒又继续痉挛。
这个后遗症强度也确实和我再次鬼界时间成正比例,刚发作时,只是觉得双手颤抖,这次甚至无法站立。
我一下子倒了下去,这下可把涛子和郑诗涵吓得不轻。
毕竟从最初有后遗症以来,每一次用青玉扳指都会让我以最快的速度取下,以免在鬼界停留过久,造成后遗症发作,二人对这件事情还是一无所知。
站在旁边的二人彻底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
“愣住了。。。。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