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道:只要有谁分担骂名,这个骂名便能解。”
““后来你真的做到了,你和我都白痴啊!我愤怒地对涛子咆哮。
要是那个断指女在骗她们的话,她们马上和我什么都要死!
““不要吼了,把耳朵震住。涛子搓着耳朵说道:“要是咱们交换一下就中诅咒我了。您愿意试试这办法吗?”
“……我鼻子一酸:“起码我不允许郑诗涵和我疯掉!”
“我主动这么做了。”郑诗涵道:“您还救过我多少次吗?”
望着她脸上温柔的微笑,我叹息道,我哪知道有那么两个笨蛋呀!
此时,墙角断指女忽然笑出声来,起初像竭力忍着不声不响地偷笑,后来那个笑越笑越厉害,好像真的按捺不住似的狂笑起来。
那一笑刺痛了我的心,我爬起来,望着个个笑得泪如雨下的断指女:“笑啥呢?”
“笑话你们这两个白痴的朋友呀!”断指女想用肩擦泪,尝试两次都未成功:“我何时、何时说分担诅咒才是化解诅咒的方法呢?”
“您的意思是什么?”我疾步走向断指女问道。
“分担诅咒不过是推迟诅咒的一种手段罢了。”断指女道:“不出多少天,每个人身上的魔咒又要发作了。只有新加入的人才肯分担这个魔咒,我们才会死去活来。而每分担一个魔咒的人数也要倍增。第一次要把这个魔咒分摊到4个人(含你)才可以推迟,下次要16个人来完成。”
望着笑得前仰后合的断指女发现受骗的涛子愤怒地举起了来自自己手中的那支枪。
“开枪呀。”断指女看了涛子一眼:“这是4个人分摊骂,这样每个人骂才不发作。我要是死掉,那分摊骂只剩3个人了。骂马上发作。你也要死掉,死得不好看!”
涛子紧握着枪,双手不停地颤抖。
我伸出手去握住他的腕子,叫他把枪放下来:“我们有时间和机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断指女嘲讽地说:“诅咒是没有答案的,但看你有一点绝望就有意思了!”
我堵住了断指女,她说话使我心烦。
不知断指女说的那几天所表示的具体日期有多大,但知道每天都会离死亡更近。
我请涛子给白晓打个电话,白晓是全国著名侦破高手,他遭遇了很多离奇案件,人脉非常广泛,或许她知道哪些奇人异士可以破解这个诅咒亦或许。
接到涛子电话后,白晓又问我们可能是几点到哪里上岸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