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火焰触碰着老者的尸体,忽如一夜春风来,像一块油布在大火中燃烧着,老者的尸体瞬间便被绿色的火焰吞没。
黄铜长明灯掉在地上,打在脚上,有点痛,但没看到,原因是脖子不能转动。
脖子上肌肉根本不受自己支配,脑袋一直往后仰这个、往后仰这个、达到极限还不罢休,被挤压颈骨发出一阵阵痛感,嗓子绷得很紧。
我想用双手说把脑袋压下去,但又觉得无数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四肢,两只手臂完全动弹不得。
眼神无意中瞥见旁边放置着一面古铜镜。
里面我就像是过年的时候,被割了喉、抓破头翅膀放了血的公鸡一样,区别只有一个,脖子还没挨这么一刀呢。
耳畔又传来歌女们的欢唱,这首歌我闻所未闻,就像专属于我的送葬曲。
后脖颈处开始咯咯作响,似乎快要压碎,这声音就像歌女歌声中的伴唱。
或许是脖颈掰下的瞬间,是歌声结束的那一刻。
张三横那坑货还没说清楚呢,今晚我就生命危险了呀。
正当我自认为必死无疑时,砰地一声,房间的大门被踢开了。
的我把头向后仰着,看不清谁把门拉开了。
随着凌乱的脚步声走近,我觉得有两只手扶在头上。
般若和郑诗涵在一起!
“张三横!特么快!”
般若对张三横爆粗嘴。
“过来过来过来!”
张三横把一把白混合物往我嘴里一压,那种刺激性味道,几乎没有使我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