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而言,或许那个鬼预言是自己遗传给迷城那一群人所了解的或许吧!
可恶,要是那个预言被他传出来的话,那么他的目标就应该是我,既然我们就在这里,不就是要亲自送上门吗?
千万不可以让他察觉!
我们放了轻气,本来寻思着有机会逃了,可没想到,一整天下来,飞出来的乌鸦都是不停地飞进飞出,就像随时向那个大胡子汇报寻找人们的行踪。
而且我们整天滴水不进,还得神经绷紧以防被人察觉。
饿了不舒服,大家就用手紧按腹部以免使腹部有任何响动。
这种局面,足足维持了3天都没过去。
““吧唧!
我看着旁边像吃东西似的吧唧嘴儿的周明涛,问道:“吃啥?”
“皮带。周明涛接过一条咬得粉碎的皮带:“你吃饭了么?真的是羊皮,但没羊膻味!”M.
“免谈了。”
郑诗涵还是摇摇头。
突然,这个岩洞里发出巨大的响声,我急忙探出头朝巨鸦方向望去,才发现原来是一只躺在窝里的巨鸦站着。
“3天,一帮白痴。3天连人找不着?”
巨鸦腹部的大胡子怒不可遏地吼叫起来,而那几只此时飞来的独眼乌鸦则一只接一只地落了下来,翅膀耷拉下来,脑袋还牢牢地贴着地,像跪地叩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