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涛道:“刚才冲锋在前的你们还好吗?我这躲藏在背后的人又能怎么样呢?是吗?还没轮到我值晚上呢!”
我摇摇头。
“那么,我就睡觉吧!”
就这样,周明涛踉踉跄跄地走回大楼立面。
“嘿!你可真没问题!”我放心不下,再次问道。ωωw.
“没有..."。话音未落,又跌坐在地上,胳膊上扩散出一道道变形的蓝色纹路。
我赶紧向周明涛走去,没想到周明涛已昏迷不醒,前额上汗流浃背,口中不自觉地呻吟着。
左手手背上有一条歪曲的蓝色纹路就像一条蓝色蚯蚓。
我撸起它的衣袖,看到那条蓝纹布满它整个胳膊,出发点是以前那个刺蝌蚪钻过的!
是不是那个蝌蚪很毒?
我忽然记起了以前在那个乌鸦巢里时周明涛吃掉腰带时的情景。
是不是那时毒已发作,它咬破腰带不是饿而是觉得疼?
可恶的是为什么我早早就没觉察!
使劲地锤击着胸膛,又一次把心脏力量刺激出来,我把周明涛抱离地面,疾步跑回房间,把周明涛放到床上。
“唔。病床上,周明涛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睛:“你和我那么瞪我做什么呢?我可羞怯了呀!”
“您被毒死了吗?您知道吗?”
“知道了。”他搔搔自己的脸。
“那你怎么不说呢?!”
““说干就干有用吗
这个人却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好像被毒死的那个人并非自己。
但他讲的倒是很好,明白有何用处?
我和郑诗涵对医术并不太了解,即使会医,在这里如果没有药物和医疗器材,能帮助他脱毒的几率也很小。
“不要这样满脸愁容!”周明涛表示:“不要忘记这里面并不存在死亡这一概念!”
“只不过这世界上人们并不存在死亡这一观念,而我们也将死亡。”我说。
我们就像那些蛋中人,是外来者。既然能杀得了人,那我们自然就死了。
“可能要死了,但不可能现在就要死。”周明涛表示:“这种毒在10多天内就会蔓延到我一只手臂上,大家还有充足的时间可以逃得出去?只要逃得出去,以现代医学的眼光来看,解毒应不是件难事!”
我点点头,说:“你们先歇一下,我一定会尽快想出办法离开这儿!”
“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