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泥沼一样的紫色!
望着范围逐渐变小的梦魇泥沼不禁要问,是不是梦魇在向体内钻来?M.
应该敢情随焦云辉之死而对梦魇体内部所设之禁制亦荡然无存!
我想把手从地上提起来,但两只手都牢牢地贴着地,不能动。
我觉得身体像被水填满的气球,似乎要在下一时刻炸开,浑身发出的痛感也只是比以前强烈。
身体已经完全达到极限。
随着乌元于们神秘人斗智斗勇的声音,我陷入昏迷。
记不清第多少次从医院里惊醒。
仿佛从那个废弃的医院醒来后,我便与医院结下了不解之缘。
但能够醒着,起码证明了自己还是活的。
坐在床边的白晓没有看到郑诗涵的身影,我心里有一丝忧虑。
“郑诗涵在哪里?”
“您的上司在您的病床前守株待兔一个星期,我请她回来休息。”白晓说。
“我已经昏迷一个星期?”
白晓点点头:“您脊椎损伤,身体脏器多有损伤,身体部分血管断裂,并伴有失血过多等休克症状。您能否活到生命坚硬。昏迷一星期您是否感觉很漫长?”
““这话还不错““没错,谁把我送到医院去了呢?
“就是我。”白晓道:“我收到匿名的电话,你和郑诗涵都在那个废弃的厂房里,我会把人带到那个厂房,把你送到医院的。”
“厂里有没有别的人?或别的生物如乌鸦?”
“不知道,就你和我两个人吧!”白晓说道。
“那涛子你找到没?”
白晓起身道:“你才不管这么多呢!这些事都不应该让你一个普通人去管呢!你好好歇着也行。但有一点能让你知道,在这个星期里周明涛老兄再也没杀过人。”
说着,白晓转身从我病房里走出来,让我觉得好像有意避开有关涛子。
我望着病房大门紧闭,顿时失神起来。
待回过神来,才忽然觉得手上似乎掐了些粘乎乎的玩意儿。
低头一看,原来我的手上居然抓住了一颗还在跳的心!
手里的小心脏还有点余温,有力的搏动使我觉得掌心刺痛。
而我的另一只手却拿着有血迹的水果刀!
手颤起来,那颗心就滚下地去,持刀的手猛烈地甩来甩去,就像害怕这把刀长在自己手里,把它甩下来。
我望着满手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