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刚说完,我就觉得身体里发出阵阵撕裂的声音,肌肤上也有道道裂缝,就像有把无形的刀正在把我的肌肤从身上切开,我能感受到,这把冰凉的刀掠过肌肤和血肉间粘膜的手感,能感受到肌肤被扯下来时的痛。
血染红了全身的衣裳,挂着竹的身体正对着我,像是对着我表明了什么,片刻之后我会化为它的模样一般。
我想挣扎一下,但缠在我肢体上的杂草比钢丝还硬。
望着门口站着的稻草人我咬着牙齿又一次把梦魇力量向外释放。
新郎官望着那种像黑色浪潮般拥向自己的梦魇力量无动于衷,毕竟连那个蒙皮草人也能轻而易举地解决这种力量,何况是自己呢?
可我又根本无意以这股力直接打向他,梦魇力量来到他身前就停下,结果虚空中化为一道又一道符文。
伴随着这个符文,这方天地天空中突然传来轰隆隆的雷声,无数片黑云自虚无中浮现而出,积满天际。
天刑劫雷啊!
以前在外海域中,是爱我以梦魇力量组成符文后,劫雷现身,令那整片海域、连鲛鲸也不敢动分毫天罚!
不要说草人,就连神仙我都不相信他能从这个雷霆下全身而退!
想置我于死地吗?
一定会把你拖到垫背上!
伴随着天刑劫雷来到这片祖洲空中,落下的威势令除那个新郎官外,其余草人匍匐着、颤抖着。
新郎官仰望苍穹。
在这威势下,稻草头上,竟露出几乎全透的面孔,尽管露出面孔,但我还是无法看清它的模样。
““天刑雷劫?新郎官带着冷淡的口气。
听到他这种口气,心里隐约觉得有点不舒服。
很难说著稻草人有没有办法与这个雷劫抗衡?
他缩回望着天的眼睛,手一挥,刚才出现的一些符文就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同样也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是天上的雷云。
雷劫尚未形成,触发雷劫的符文已经不见了,这个雷劫也自然烟消云散了。
除雷劫解除外,还觉得那种剥皮之感荡然无存,盘根错节的杂草荡然无存。
新郎官望着我说:“如此这般。我有机会赎罪。这次到了西南面,翻个山头就有仙人墓了。到了那儿,就可以把咱们的身体解放出来了。要是后天天还没亮你就可以了,你和我以前的因果就一笔一划了。要不然,我就把你这身皮囊拿走了!”
“放你尸体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