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嘲笑后便走。
听着过道上渐行渐远的脚步,我还是死死以身抵着这扇门,没有一丝松懈,怕那一个人走了又回来。
于是直到次日凌晨。
敲门声传来,门外传来了道长的话:“嘿!你还好吗?这门怎么啦?”
即使天蒙蒙亮,也无法判断门外站立着的到底是不是道长,只对门外的行人问道:“我叫什么名字?”M.
“天晓得,你的名字!”了道长道:“你傻吗?”
看来,这位道长说的一点也不错。
我站起来推开门,望着满脸通红的道长问道:“昨晚没碰到什么事?”
“碰到什么事了,昨天晚上我就睡到了天亮。不要说这家旅店虽小,但床板还很好,倒底就是您,您这门怎么啦?怎么上个大瘪呀,好像撞破了似的!”
“清晨3时许,有人敲了门。”我跟道长说:“先把自己装成你们的样子,想骗开我的门。我看穿后就动手撞门,轰!幸亏我死顶着,否则这门就要撞出去!”
“我确实啥也没听清楚。”了道长道:“怕是彼此设下禁制把声音隔离起来,但这个撞门威力也太大!”
我点点头:“门锁全给砸坏的,要不是我顶着这个门,这门早给砸坏的。了长,我们好像是虎视眈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