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这件事情的?”我问道。
“这。”
张三横递了把不显眼的桃木**给我。
我伸出手去拿,但感觉这把木头**比钢的还重,好像手中有一块铁。
“那么重?”
他说:“这是祖上遗落下来的,共有两件,曾经过我们家三代人不断地祭炼才变成一件威力强大的法器,尽管它本来是木质,但如今即使用斧头劈割也不能把它劈碎,只需一把刺在那个噬魂温床里,它应该能化解掉。”
我瞥了眼手里那把桃木**,这个人居然把自己家祖传的全部拿出去,看来那什么噬魂温床还真不是好处理。
“和我一起走吧!注意不要碰这些烂泥!”
张三横说着,抓起衣兜上的朱砂洒在那个村庄。
那颗朱砂落到村口,顿时变成红毯般,伸向那噬魂温床。
我紧随着张三横,踏着那块朱砂进村。
在接近那个噬魂温床时,突然觉得脖子有点重了,伸出手一摸才知道脖子上居然跨了两条腿!
我赶紧两眼往上一翻,往上走,结果看见有个小孩不知何时骑到我脖子上,一双空眼睛正和我四目相对。
头没头盖骨、脑腔里没脑,像个开口的碗,像在等什么填充物进来。
要放什么进去?
还有任何东西可以比个新鲜大脑更好地装进人们的脑袋里。
但是,到哪里去寻找新的头脑?
脑袋里是两种声音,问答着。
当我的视线落在他面前、毫无准备的张三横的身上,两种声音一起寻找着答案。
呀,鲜活的头脑,不是近在咫尺么?
我望着眼前心里忽然冒出这么个想法,手里那把桃木**顺手扔在旁边的烂泥里,反手抽出腰里般若送给我的那把短刀朝眼前站立着的张三横脑壳一挥。
我是干什么的啊!?
我呆呆地望着这个场景,但又只能望着,身子像变了个人。
而且我的认知只是能够看见这个场景出现的观众,并不能改变将要出现的事实。
不过手里短刀锋刃斩击硬物上给人的手感还是能感受得到。
望着紧紧贴在张三横头上的利刃,我差点紧张地在这个瞬间止住呼吸。
我究竟是干嘛的!
“你们是干什么的!”
张三横一声怒吼,才发现手中那把短刀是用手中那把桃木**架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