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
刚要提醒时,般若已侧过身来,而手中短刀挥舞着劈向那舌上,锐利的利刃与那软舌相撞,但发出如金属相撞般的响声,火星飞溅,而般若的刀竟只是把那蛙舌弹出。
我看了看那些**围在中间的三个人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种情况,我一点也插不出手来帮呀!
这时头上忽然响起冷笑声。
有谁上房顶了?!
我内心一动,仗著灵体的属性飘飘然。
脑袋透过房顶往外一看,才发现在这间柴房的屋顶上,离我约有不到2米远就有个人藏了起来。
那个男人穿着一身古怪的黑长袍蹲坐在屋顶,使他看上去和这个晚上的黑暗融成了一个整体。要不是灵体的眼光,恐怕离得那么近也看不见他。
这家伙应是控制这**的觉者。
不料却是个猥琐之人,搞来一群令人作呕的**来袭击对手,而他本人也披着这件黑袍子躲在黑暗中。
那些**我都对付不过,即使对付不过这只被控制的**也无济于事。
可我现在是灵体了,力量不大如何面对这个人?
我两眼打转,心里想的是个很冒险的点子。
我朝院子里望去,在那几只**的不停袭击下,般若三人身上的伤越拉越大,已处于不利地位,此刻若不愿意去想办法化解那几只**,恐怕我肉身也难保。
我突然想起来库房里除了几件法器外还放鞭炮。
以前村里人们出嫁有时要请道长帮着操持,于是这个道观里就放鞭炮。
我偷偷跑进库房发现一只二踢脚后,便抱着火机回那间柴房屋顶。
躲在黑暗中的那个男人根本不理会我的出现,依然凝视着庭院中受自己控制**袭击的般若他们。
我偷偷地走到那个人后面,小心翼翼地揭开他披在身上的黑袍,又把这只二踢脚搭在那个人**底下,并用火机点燃。
看着这根引线快要烧到根部时,那个人就像觉得有东西似的,回过头来朝**底下张望。
这时,二踢脚重重地飞过来,把这个人直接崩倒在地。
玩过“二踢脚”的朋友要知道这个二踢脚里面有2层火药,下一层火药和枪药差不多,把二踢脚顶上去飞上去,半空那个上面一层火药才能点燃引爆。
可巧不巧,这爆竹飞起来就是碰到自己**沟里,由自己后知后觉面对飞得并不高,没等我这个人回过神来,那个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