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你可以与涛子、郑诗函取得联系吗?ωωw.
“我就和黑西装接触一下吧!”
“没有用。”我说:“这家伙有一个不死身。不光是这样,她身上并没有天道的痕迹。你跟黑西装的那几个人联系上吧,今天一说她们明天都忘得一干二净,而且那女人怕是早就算好了下一步我们该往哪里走,非得藏在自己不知情的地方不可!”
“在哪里?”
“迷城——这座远古大能为躲避陨落之地,需涛子相助方可入城。”
迷城要涛子那把永生之剑才是打开的关键,对于郑诗函我只想简单地和她相见,终究是一开始就许诺她一定要复原天道痕迹,尽管如今我已经不能算复原了,只知道重刻痕迹。
我身靠车座,右手衣袖撸起来,想看那手印去哪儿了。
结果发现胳膊上那个奇怪的手印不见了踪影,只有衣袖上有少许血迹,再也见不到手印的残痕。
“不见了吗?”
““你们在那里神神叨叨的啥?坐在旁边,张三横问道。
“没有什么。”
我把仍缠绕在手臂上的染血崩开解下来扔在车窗外。
“腿还好吗?”
我低下头看着颤抖着的腿,想伸手把裤腿挽起来瞧瞧,结果裤腿就像卡在某物里似的根本无法挽住。
那个卡在裤子里的人恰恰是小腿,肿胀得连裤腿也绷得很紧,就像把这条裤腿撑得裂开。
见肿了这么一条腿,自己也吓得不轻。
张三横赶紧把我腿抬了起来:“把刀递给我吧!”
我把那把短刀给了他。张三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鞋从同只肿着的脚丫上脱了下来,又拿着刀仔细地把裤管给划破。
但见双腿颜色变异常青紫,肌肤被撑裂出一个又一个小口子,黑血在这些口子里奔流。
“你这条腿充血得厉害,还不快治恐怕就坏死了,现在我用的是放血的方法,估计有点痛,您就忍一忍吧!”
我点点头。
张三横推开车窗,把腿放在窗户外面,又从口袋里拿出几根银针,刺进腿上数个穴道。
接着用刀尖抵着我肿皮肤,飞快地刺去数下,刀子刺得并不很深,血并没流下来,但是当他把扎到我腿部的银针拔下时,黑血喷溅到被刀子刺到的部位。
像是戳破的灌水气球,当这些淤塞的血排除后,腿逐渐不再肿了,而且还回过神来,疼痛和痒感都是从这条腿里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