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都带着浓重的诅咒气息,那些黑烟像锁链一样牢牢地缠绕着张三横,而每道黑烟,又给张三横留下青痕。
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细看,才发现这黑烟全从张三横脚边冒了出来,我赶紧拿刀拨开那泥土,没想到底下是个草人,草人浑身缠着黑布,草人头上还滴着张三横腕间的血迹!
我赶紧挥刀把那个草人的黑布挑了下来。
纠缠张三横的诅咒黑烟不见了。
这个草人埋藏的地方异常准确,就像专给张三横的。
很难说,在这里安排的所有事情都不是为我而安排,而是为张三横而安排,还是为我周围的人们而安排呀!
一伸手就抓住了毛,靠,怎么早早就没料到会有这种可能性呢?!
长期以来,无论有多大的困难,我从来没有一个人独自闯。
皆相濡以沫、相濡以沫,方渡过各种劫难活到今天。
我独自的能力算什么?
就剩我一人了,想杀死我根本就是很容易!
前方无法前进!
我赶紧把早已昏迷不醒的张三横背下来,朝和钟南山背道而驰的地方奔过去。
不知道,钟先生不需要走!
彼此仅留一秦泰之首,不留道长半点痕迹,是要我们怀着对道长可能在世的期待赶赴钟南山,眼前恐更险恶。
如今无论道长有没有遇到不测,即使道长健在,我都不可能向着钟更进一步。
“张三横!”我边跑边跟张三横说。
双手被砍断却血本无归,再加上咒骂,真怕他坚持不住了。
我是特么个笨蛋,以前分开时何不和黑西装那几个人要点止血治疗药物呀!
要是我的身体里有药就好了。。。
轰啊!
一声巨响,使我心烦意乱。
听着这个爆炸声,我不由地停了下来,朝那个发出爆炸声的地方望去,才看到在炸开的火中,有一只人的胳膊落在我眼前。
从胳膊上留下来的衣服就是黑西装了!
乱葬山觉,算黑色西装来着。。。。
爆发的火焰就像的绚丽烟花,破碎的车身就像一张张翩翩起舞的纸片。
在这连续的爆炸声里,我只是感到头上还有一枚炸弹爆炸。
在一片嗡嗡声中,我愣住了,看了看地面上的胳膊。
郑诗函,涛子,白晓...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