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具烂了的尸体从站立到那个刚刚诞生的半个月下,一个又一个尸体歪歪斜斜地、步履生硬地向我们走过来。
真好,为我们这个最后场景所布置的其实就是那些毫无知觉、只追着活人血肉之躯散发香气的低级僵尸们。
我望着离我很近的僵尸,把手里的烟头弹到那个僵尸大开口。
烟头把那个僵尸舌头烤出滋滋声,但僵尸们不觉得。
僵尸发胀但很强壮的手指扣在我肩上,就像想把我的肩胛骨捏得粉碎,可我此刻已无力反抗挣脱,只可能像老鹰捉的小鸡仔那样被拽出地面。
而接待我的却是它臭烘烘的嘴巴。
我闭上双眼屏息迎接终幕。
砰的一声!
就像眼前有物体破碎的声音,冰凉黏稠的液体飞溅在脸上。
把自己提起来的力不见了,又摔倒了,身体这次又压着个。
我睁开眼一看,原来是抓住我双肩的僵尸变无头尸了,不一而足,其余十几只僵尸全都变无头尸了。
这样的变故使我一愣,不知那个乱葬山觉的人还会耍些什么把戏。
是不是另一种腐肉蛊?
我摸了摸脸蛋儿,脸皮还是有的,不就是腐肉蛊嘛,那是什麽回事呢?
分明能一下子把我杀了,乱葬山觉的人就不用多费心思了嘛。
正当我纳闷不定之时,旁边传来一个出乎我意料的惊喜声:“你这样做是不是已经做好认命走向死亡的心理准备了呢?”
我扭着头顺着那个忽然想起来的声音望去。
月光下,站着几个身影,浑身是灰,很狼狈。M.
见到她们,泪水再也止不住。
“嘿!你这个人居然大哭起来,啧!可惜手机坏掉了,要不然非得拍你这样的照片才行!嘿!你这个孩子,到底是害怕呢,还是拼命呢?”
白晓走上前来看了看我,说道,尽管这副讥讽的样子显得多么可恨多么可恨,但这时他感到很和蔼。
我抹了一把眼泪:“不要说这些无用的话了,郑诗函在哪里?有涛子在,它们还是很安全的!”
“郑诗函严重受伤,昏迷不醒。白晓一脸嘲讽地收敛了一下:“周明涛不见了。除此,可断定共有5名组织成员被杀、12名重伤、7名轻伤,其中周明涛等6名组织成员不见了"。
“涛消失了?!”我急中生智,结果又倒了下去:“没办法啊!只有他没办法啊!他身上长了永生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