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里的铁锹朝他们挥去,一名代天刺客刚露出头,锹上的红鳗鱼便从锹上蹿出来,撞到了代天刺客头上。ωωw.
这条红鳗鱼甚至可以用铁锹刺穿,人类头骨更不在话下,眨眼间,那条红鳗鱼半个身子便钻入了一代天刺客脑壳里。
脑袋里涌出鲜血,水里弥漫着血腥味,更刺激着残存的红鳗鱼凶性地一条接一条地加速游出。
我急忙踩着水往上走,代天刺客和红鳗鱼碰头。
这些人终究不是般若那一类受过正规磨练的刺客,仗着只靠觉者教给他法术,虽凭绝对力量能在正面战中稳稳地压制住本人,但毕竟缺乏经验和应变。
我觉得可怜,和那几条红鳗鱼一碰,浊水顷刻化为血水。
挣扎于水,和那些被绞成红色鳗鱼的人们构成一幅悲壮的图景。
我转过身来,继续顺着水下旗子引导向远方游过去,突然我听见后面有一声奇妙的哼唱声。
虽无音乐伴奏,但那种声音比其他音乐更精彩,令人不由神驰。
我忍不住扭头望去,但见浊水中,几位留着长发的美人倩影正走近,上身是曼妙的人身段,下身却是鱼儿,其中不乏像《山海经》和《博物志》古籍中记载过的鲛人——西方神话中美人鱼。
看看那个身段、那个嗓音,它是一条真正的美人鱼。它不像我曾在米城外面看到过的令人作呕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