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能不能到辽东都难说,朝廷害怕夜长梦多啊。”
陈老管家微微一愣,跟着童成襄这么多年的他也见惯了官场的尔虞我诈,他瞬间就明白了童成襄话中的意思,摇头叹息道:“唉,这么多年,朝堂还是这座朝堂。”
“老陈啊,这种话咱们以后就别说了,到了辽东我们少说话多做事。”童成襄眼神黯淡了一下。
陈管家满脸疑惑的说道:“主家,您明知道是这局面为什么还要来辽东呢?咱在家里过过清闲日子不好吗?”
“呵呵。”
童成襄拉开车帘朝窗外看去,浑浊的目光似乎穿透重山看到了辽东大地,轻声道:“人老了总该有点念想吧?就当最后为辽东百姓做点事,挺好。”
陈管家默然不语,他知道童成襄这一生留有遗憾,别看官至吏部尚书,却始终被挤在各大党派之间,无法施展才华。
朝窗外看了好一会儿之后,童成襄拉起了车帘,笑道:“想开点,辽东远离京城官场,少了很多束缚,或许这里比京城更适合我。”
看着眉头舒展了不少的童成襄,陈管家笑呵呵的道:“我老陈这辈子无儿无女,主家去哪我就去哪。”
“先能安全的到辽东再说吧,外面那些世家子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动静呢。”童成襄缓缓闭上了眼睛,语气中满是无奈。